“硬硬的东西。”

“……”出于男人的本能，司徒冽眼角往下飘，虽然他不觉得自己的自控力差到这种地步。

“老师，这是什么？”莫芷晴见司徒冽没反应，便走上前拽住他的上衣就要翻。司徒冽一下明白过来，同时也为莫芷晴充满好奇的少女心感到棘手。

“那什么都不是。”这简直是哄骗三岁小孩的口吻。

莫芷晴虽然有点单纯，但她不傻。知道司徒冽在哄骗她，就嘟起嘴。她一向被教导不许难为和麻烦别人，但在司徒冽面前，她不自觉就会显露出属于十六岁的任性与娇憨。

“啊！爷爷！”她盯着司徒冽身后惊呼出声，神情完全不似作伪。

司徒冽一怔，本能地转过头去。

莫芷晴就是在等这一刻，立刻像捕猎的小猫扑了过去。但司徒冽是谁？就算他被吸引走注意力，也会分出一丝精力警惕周围。他很快反应过来，按住上衣连同莫芷晴的手。

然而青春期的少女是最难缠的。

“你不告诉我，我就真喊爷爷来了。”莫芷晴坚持不撒手，深褐色眼瞳像最美的琥珀宝石。被这样一双眼睛盯住，很少有男人能铁石心肠。司徒冽虽然觉得自己不在那大多数里，但万一真喊来那管家还是很麻烦的，他刚刚找到落脚之处实在不想再换地方。

“好吧，这是把玩具手枪。”司徒冽松开手，将枪掏出来。

沙漠之鹰犀利冰冷的外表极大地触动了少女，莫芷晴对这种离她的世界相当遥远的事物有极大的好奇。她接过来，反复摩挲翻看，眼睛里闪闪发光。

就像发现玩具的猫咪。

这是司徒冽的第一印象。他脑补着少女戴着猫耳朵，毛茸茸的尾巴伸出来摇来晃去，便有种血液上涌的冲动。

然而下一秒钟，他就乐不出来了。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司徒冽这二十几年来对这种情景毫不陌生。但是！被一个连穿鞋都需要人照顾的小丫头拿枪指着却是出娘胎来第一次。

他看得出来，莫芷晴两眼亮得像探照灯，明显觉得很好玩。这种情况下，任何话都无疑于刺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