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枕浓扭头往后面看去,看到一个大概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子,青色锦衣,手拿折扇,上面题诗,那首诗是枕浓熟悉的,正是她参加一次宴会所作,但是枕浓真的不记得这个人,好像是有一点的熟点熟悉的感觉。
“在下宸桓宇。”他也是偶然的来到玉器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意,给父皇调一下贺寿礼。
“参见六王爷!”枕浓一听他自曝家门了,宸姓氏皇家的姓氏,枕浓在京都这半个月,也听说过六王爷,爱好诗词歌赋,风月之事。
“就别这么见外了,我和朝歌也是朋友,不嫌弃的就称本王一声少行吧。”宸桓宇因为枕浓做出来的好诗,就格外的有一种亲切感,他爱诗如命,认识的女子中还没有能把诗写的这么有意境有感觉的,真是当时才女。
“这不好吧!”字是亲近之人叫的,枕浓自认为和这个六王爷不熟。
“没什么不好的,谁敢说不好。”宸桓宇霸气的说道,他是皇家的人,在京城那还不是横着走吗。
“好吧,宸少行你找我有事吗?”枕浓虽然没有古代人的那么多忌讳,但也不想让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玉器店里还有几个人,都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了,这几个人再传出去多不好。
“没什么事,我就是看一下是你不是。”宸桓宇看到写诗写的好的就忍不住的想交朋友,根本没考虑就把枕浓给叫住了。
“额,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枕浓看着有些二二的宸桓宇,想起了京都里关于他的传言,六王爷爱诗如命,醉心风月,这是每个京都人都知道的,也是皇帝儿子里唯一的一个逍遥王爷。
“嗯。”宸桓宇看着有些不自在的枕浓,然后看了看玉器店里的人,就突然间觉得自己冒进了,把面前的这个女子当成男子去结交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带给她。就是有闲言碎语本王替她撑腰就行了,反正是自己没考虑办出来的事情,大不了就是苏朝歌休了她,自己娶她就行了,此生娶到这样一位才女也算是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