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带她一起离开了?”
“不是。”
图谱仪上有明显反应。
他撒谎,乔锁握紧拳头,深深呼吸,看向凌生。凌生的目光比刀还要锋利。
那一晚,有人和乔建一起,闯进了李心甜的房间,然后带着李心甜一起离开了。他们中途离开过。
“那天晚上你有去酒吧?”
“是。”
“你有养宠物吗?”
“不是。”
“你不喜欢小动物?”
“是。”
“那天晚上你们有去酒吧?”
“是。”
心理分析师用的是“你们”。
“你喜欢玩3p吗?”
“是。”
“你想报复死者?”
“是。”
“你强奸了死者?”皮肤电异常。
“不是。”
“你安排人强奸了死者?”
“不是。”坐直,呼吸急促,曲线全部上升。
“你觉得死者死有余辜?”
“是。”
“在死者被杀之前,你知道他会死?”
“不是!”乔建愤怒地盯着心理分析师。
“你眼睁睁看着死者被人强奸?”
“不是。”
“你见到了死者的死状,是你和你的朋友杀了死者?”
图谱线一条条激增,乔建突然之间情绪激动起来,动手拆身上的呼吸传感器,疯狂地叫道:“你他妈的血口喷人。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平静。
凌生踹了一边的凳子,一把揪住了乔建的衣服,吼道:“你他妈的再给老子叫试试看,死到临头了你还给老子编,你编呀。”
凌生的脸色非常吓人,一拳抽了过去。
乔锁浑身发冷,乔建隐瞒的是一些极端丑陋的事实。
“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乔建的情绪早就崩溃了,他也感觉自己什么都隐瞒不了,所有的秘密都暴露了出来。
凌生将乔建拎出了房间,进了审讯室,这一次凌生是站在了辩护律师的角度,维护乔建的权利。
乔锁跟着进去,站在门后,听着乔建崩溃的哭音。
“我说,我都说。那天晚上我去小区要那娘们好看。她妈的设计我,我就找人****她。”乔建开始交代,说出那些丑陋不堪的事情来,有些歇斯底里地哭道,“那娘们强悍的很,我们把她拖出来直接丢进了黑巷子。那娘们一开始又哭又叫,后来就没有声音了。我没有强奸她,是别人,我把她丢到黑巷子后就去喝酒了,后来那娘们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要告诉我谁陷害了我,让我去她的公寓找她,以后不要找她的麻烦。我酒喝多了,就去了,我去时就发现她死在了自己的公寓。”
乔锁深呼吸,脸色铁青,这个混蛋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