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杰开始叙述起刚才的情况了:“简单来说刚才我冲进马车后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体的护卫术,但是没想到有箭是带着高强度的能的,穿了进来,把我弄伤了,然后我又不得不用如意做盾来防御啊,然后就消耗了不少能,体内能还是很多的,但是一下提不上来不习惯而已,就像没有热身就直接跑步了一样,没肌肉拉伤就不错了。”
“还是你变弱了呢?”从森林出来的带头人,走近了卢伟杰。
卢伟杰倒是吃了一惊:“干爹?”又看了看他身旁的人:冷双绝,单启和白建辉。笑了笑道:“没想到传说中的大内高手是你啊,干爹。”
“大内高手就大内高手了,怎么还传说中的呢。”高适笑着顺杆爬了起来。
卢伟杰又看了看森林深处隐约能看到的尸体叹道:“一边暗中埋伏,一边暗中保护,这倒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我们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啊,杀人了呢……”卢伟杰突然心中阴郁。
高适摇起头来:“让你们面对这些确实不容易,不过放心啦,他们没有死,只是被打成成重伤了,会被压倒坷的衙门里,听候发落的。”
卢伟杰不语。
诸葛冰清拍着卢伟杰的肩膀。
卢伟杰突然一抬头,目光炯炯有神,琥珀色的瞳孔闪耀着光芒:“如果注定要杀人,我也不会手软的,也许(一笑)。”
诸葛冰清看着卢伟杰傻了一下,后又不禁笑了起来。
卢伟杰超认真地说:“如果他们真的伤害了我的朋友,就算不会取他们性命,我也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哼,”高适轻笑着,“你有这实力,你就去做吧,我们撤了。”
“啊?这么快就走了啊?”卢伟杰猛回头。
人去矣,只剩落叶凋零飘落堆积。
“呃……好凄凉……”卢伟杰叹了口气。
聂中龙给卢伟杰检查完伤势笑道:“伟杰皮还挺厚啊,真的是擦伤而已。”
“皮厚什么的根本没有说的必要吧。”卢伟杰对聂中龙抱怨着,却看向了一直担心自己伤势的诸葛冰清。
诸葛飞袁生听说卢伟杰伤势一点也不严重,便开始宣布:“我们只剩下四匹马了。”
所有人的视线移向了诸葛飞袁生。
诸葛飞袁生笑道:“于是,很明显的,我和老婆一匹,金吕和宋柯一匹,我妹和妹夫一匹。”
“啊?我和冰清一匹啊?”卢伟杰虽然觉得这也是意料之内的事,但是还是不禁感慨。
“哎,我说是我妹夫,又说是你吗?”诸葛飞袁生又开始了他亘古不变的调侃,而且不给卢伟杰反驳的机会,“不过你这么想当,而我们又非常地不反对,那你就当吧。”
“呃……”卢伟杰即便有千言万语此时也无力诉说了。
聂中龙把自己的马让了出来,上了宋景堂的马,还故意特别大声地‘对宋景堂’说:“哎,我们连竞争的机会都没给呢。”
“是啊,内定的,没办法。”宋景堂正在说笑,但是却没有表情,但是意外地说笑效果很好。
卢伟杰看着两人,以及以前先走了的两匹马,无奈地对诸葛冰清说道:“咱也上去吧,不然要被落下了,我是个路痴,肯定找不到路的。”
诸葛冰清马上起身,率先上了马,绅士地伸出了手:“上马。”
卢伟杰笑道:“小丫头片子了不起了。”抓住马绳想直接上马。
“上马。”诸葛冰清强调着,由伸出了手。
卢伟杰叹了口气:“真倔。”
最后就诞生了最唯美的一幕。
身形娇小可爱,面容秀气的女王子,把身形健硕,面容俊秀的男公主拉上了马。新的童话故事就此开端。
“什么跟什么啊!”卢伟杰怒气冲冲瞪着挂在树上不怀好意的高适问道,“什么女王子男公主,还新童话故事啊?”
“诶诶?生气了啊?真是的公主病呢!”高适数落完之后,闪了身形,“撤~”
卢伟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诸葛冰清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呢,是我哥把你干爹都带坏了。”
卢伟杰摇了摇头:“我干爹本来就坏好不好,无药可救了,只是这时候有人跟他‘同仇敌忾’罢了。”
诸葛冰清听卢伟杰一说瞬间觉得这就是个笑话,好像跟自己毫无关系般的,不禁笑了出来。
卢伟杰瞪了诸葛冰清一样,也没说什么,快马一鞭,飞快赶上了前面的人。
“哎哟哟,舍得来啊?”诸葛飞袁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
卢伟杰实话实说:“被干爹耽搁了一会儿。”
“果然叔也是个关心你们终生大事的人啊。”这个关心他们终生大事的头号人物笑了起来。
卢伟杰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诸葛冰清,转过头去,没有再搭理他。
而摆平谣言的最佳方式就是置之不理,诸葛飞袁生看卢伟杰不再理会,就好像重拳打到了棉花上,使不上力,连点疼痛感都没有:“真是好生没意思啊!”诸葛飞袁生怨气重重地瞪了“小两口”一眼。
桓媛戳了戳诸葛飞袁生的脸笑道:“怨妇。”
诸葛飞袁生皱了皱眉,有坏坏地一笑:“妹夫妹子不让调侃了,小娘子你自己送上门来被调戏啊?!”
“切,谁要被你调戏啊。”桓媛扭过头去,故作不悦。
“啊?~”诸葛飞袁生不顾大男人形象开始撒娇,“娘子~”
“你哥真是……”卢伟杰看这个幕不大和谐的画面叹了口气,“神人,奇葩,牛掰。”
“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对你也有这样?”卢伟杰扬着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