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人敛住了笑意,正色道:“你叫文思阳,年轻时做过密码门,于二十多年前始隐居于此。我说的可对?”
中年人脸上渐渐失血,轻轻翕动着嘴唇道:“你们都调查清楚了?”
后边一人接话:“当然!你们知道吗?a市来了两拨人马,都是找你的,一方是周昭华,一方是阿牛,知道你有多危险吗?我们奉命专程来保护你。”他波澜不惊的语气,却让叫文思阳的中年人战栗了一下,显然这两方人他都知道,而且深为忌惮。
“跟我们走吧,我们将你带到一个隐蔽之所,没人找得到你。”前方另两人说。
文思阳后退了两步,不信任地说:“我凭什么相信你们?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们是刘畅然刘总裁派来的,你没听说过吧?正经生意人,没做过任何坏事。你是相信我们这样的人还是相信周昭华跟阿牛?谁好谁坏一目了然。就算我们不好,也坏不到哪儿去,你说呢?”前边的人循循善诱。
后边的人再威胁了一下:“你最近难道没感动危险吗?就在刚才,就有一批黑衣人直奔你常去的那家餐馆,还好你出来得快,没迎上,但是如果回去能不能碰到就难说了。所以跟我们走是最安全的。”
文思阳显然认为面前的人仳他经历过的知道他身份的人和善得多,反正也真难跑掉,他想了想,索性就跟着这批相对善良的人吧。于是,眼珠转了几转,点头应到:“我跟你们走,但是你们得通知我女儿一下,免得她着急。”
“放心!”上来两人一边一个夹着文思阳的胳膊就往停在巷口的汽车上走去。
在刘畅然装潢极为考究的办公室,他安然坐在办公桌后面,细细打量了眼前的中年男子,这人五官端正,年轻的时候也许是个意气风发的帅小伙,但多年的挫折已经将他打磨成了个胆小易惊的普通人。
“文思阳,你当初给何晋湘做密码门有多少人参与?”刘畅然精眸一瞬不瞬,那种迫人的气势,盛载着心思缜密、从容不迫,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