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陈医生说烧到了三十九度五,再烧下去很危险,他就烦躁得想抓狂。自己很少生病,也没有照顾过病人的经验,只不过想让她多睡一会儿而已,这个错误的想法是很危险的。
坐在客厅沙发上陈医生看着踱来踱去在面前晃的莫双宁,安慰他道:“没关系的,不用太担心,太太吃了药,打过针就会好,还好没转成肺炎。”
莫双宁没出声,眉宇间流露出内敛的锋芒。
过了一会儿,轻轻的几个字从他的唇中溢出:“她背上的伤会留下永久疤痕吗?”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陈医生暧昧地一笑:“这个……不好意思,我没有亲自验看,不好下结论。”抬眼迅速瞥他一眼,捕捉到了他眼中的不快,又继续说:“不过,只是外伤,如果没有伤到真皮层的话,应该不会有疤痕留下,我想,我想夫人的伤不至于这么重吧。”言下之意,你不会舍得下这么重手吧?
莫双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好开口。见他这样,陈医生瞬间了然。不免目光深深地再看他一眼。
过了几分钟,张护士出现在楼梯口,向下飞快地扫视莫双宁一眼,再红着脸对陈医生说:“陈医生,药擦完了。”
陈医生答应一声就上楼去,莫双宁跟在后边,落后几步。她听见小护士小声对着陈医生耳语道:“夫人背上淤青一片,很多伤口都烂了,伤痕都是这么宽的。”她用手仳划着,“你说莫先生是不是变态啊?还有,夫人的脸都是肿着的,是被打的吧?”
陈医生用眼神制止她,然后高声说:“夫人受了凉,发高烧,我去药箱里配点药你来帮她静脉注射。”
“哦,知道了。”小护士颇为郁闷地走过去做她的工作。她实在弄不懂,这个看起来魅力四射的男子对自己的夫人怎会如此凶残,那夫人看起来柔柔弱弱,他怎能下得去手!果真是变态者不可貌相。
莫双宁想象着那雪白娇嫩的背上触目惊心的丑陋伤痕,顿时心痛吞噬着凌乱的思绪无限延伸。他拧紧了眉头,步伐坚定地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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