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驾驶员之外,他们只有两个人,完全不是邹兴他们的对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打得鬼哭狼嚎。
等他们围欧过后,我才从车里出来。
“说,是谁让你跟着我们的,你想要干什么?”我问。
“齐小姐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要杀我们。”一个剃着光头的男子直求饶。
“你还没有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呢。”我问。
“是周进尺让我们跟着你的。”光头到是说答得很干脆。
“又是周进尺这个王八蛋!他还真是没完没了了!”邹兴说。
“打!别打死就行。”我说完回车上去了。
后面又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邹兴他们打人一向够狠,那三个人不叫才怪。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我把今天的事又回想了一遍后,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邹兴,今天来的人不是周进尺的人。”我说。
“哦?不对啊,他们自己都承认了。”邹兴说。
“肯定不是,那个人是光头,我知道朝会有一条规距,那就是所有人不能剃光头,因为光头看起来像混混,所以在朝会做事的人都不能剃光头,他肯定不是朝会的人。”我说。
“那也许现在情况变了呢,他们自己都承认了,太太你就不要多想了。”邹兴说。
“肯定不是,还有一点,周进尺的人都称他为周总,这是周进尺给他们定的规距,不能直呼其名,都只能称他为周总,所以这些人都形成了习惯,他们都叫周进尺为周总,人在情急之下尤其会暴露自己平时的习惯,以前我们见过的周进尺的人都叫他周总,但今天那些人却没有这样叫周进尺,这也说明他们确实不是以前那帮人。”我说。
顿了顿我又接着说:“如果只是单独一条也许不能确定,但这些细节加起来就可以确定他们确实不是周进尺的人。”
“那他们会是谁呢?要不我们现在折返回去再抓住他们打一顿问清楚?”邹兴说。
“那倒不必,他们肯定早就走远了,就不必回去了,再说他们之前就已经说是周进尺的人了,现在我们回去再问,他们肯定也只是死咬着不放,问不出什么名堂来的。”我说。
“太太,你是说除了周进尺之外,难道还有其他人想要为难你吗?他们会是谁呢”邹兴问。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想肯定和凌隽的案子有关,他们这就是要斩草除根,按现在的情势来看,把宝宝送走绝对是正确的选择。”我说。
“那倒也是,我们大人怎么着了都行,可不能让隽哥的孩子出了事。”邹兴说。
“宝宝那边的安全,就全靠你了,邹兴,现在凌家危难,全靠你们这帮兄弟了。”我说。
“有太太你在,我们兄弟都会听你的,凌家不会垮的,宝宝的安全是重中之重,我当然不会让他有闪失,你就放心吧,没有人知道宝宝在哪个孤儿院里。”邹兴说。
“不要对任何人说,一个字也不能说。”我说。
“知道了太太。”邹兴说。
“邹兴,绕到新华路那边转一圈吧。”我说。
明知道睹物思情,但我还是想去看看齐家以前的别墅旧址,虽然那里只剩下一片废墟了。
邹兴没有说话,他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将车开向了新华路。
来到齐家以前别墅的旧址前,看到一个女的在那里跪着烧纸钱。
这个人我认识,他是齐家的保姆,爸爸死后,妈妈辞退了所有的佣人,只留下一个叫陈小青的佣人,她年纪比我妈稍年轻一些,我一直叫她陈姨。
“陈姨,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祭奠我妈的吗?”我问。
陈小青扭头看到是我,显得有些惊慌。
“是小姐啊,是啊,我是来祭奠太太的。”陈小青说。
“陈姨,当天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们家为什么会起火?”我问。
陈小青显得更加的惊慌了,“我那天回老家了,所以我没在家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走近陈小青,“陈姨,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难道你心里有鬼?”
“小姐你不要这样说,我怎么会心里的鬼呢,我那天真的回家了。”陈小青说。
“陈姨,我妈妈的魂可没走远,你要是撒谎,我妈妈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冷冷地吓了她一下。
她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的苍白,她一向都很迷信,这样的话当然能吓到她。
“小姐,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逼我了。”陈小青说。
一般情况来说,如果一个人一直说她什么也不知道,那就意味着她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