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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隐忐忑心悸的赶走快递人员。
等到快递车‘嗡嗡嗡’的驶离,她快速合上门,跑在小楼各间屋子里着急的大喊:“席冉,你在哪里?回话啊,你在哪里?”
客厅里,没有席冉的回音。
书房里,屋门紧锁,白隐进不去。
密室里,一件件陈旧如列的古器散发着历史悠远的厚重气息,触不得,碰不到。
密室旁边有扇隐门,但是白隐胆小不敢走进,只能站在隐门前一声接一声的轻声呼喊:“席冉,你在不在这里?”
一道虚软脆弱的浅音从隐门后传来,“小隐...”
白隐听到席冉的声音,刚想推门走进去,就听到席冉的声音再次响起:“穿件厚点的衣服再进来,冷。”
“嗯。”
白隐快速跑上楼把冬天穿的羽绒服裹在身上,大着胆子推开隐门。
冰箱房里,十台对开冰箱全都敞着结霜的门,散发出冰凉入骨的冷气。整间屋里白雾缭绕,冰的白隐穿着羽绒服也浑身打颤。
一片通体泛黄的兰花叶浮浮沉沉的停到白隐面前,席冉的声音异常单薄,纤瘦无力:“冷吗?”
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华丽的修饰,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让白隐眼睛涩的发胀,发疼。
白隐伸出掌心,托起每分每秒都在下沉的兰花叶。
她酒醉后的事情大半想不起来,倒单独记得她一巴掌把某兰拍在镜子上的画面,而且一次不够,还来了两次。
白隐内疚的向某兰道歉:“对不起,都怪我没认清你异于常人的承受能力,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
某兰抬起片片小叶子,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