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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办公室一直呆在深夜,前路如此渺茫,叫人无论如何打不起精神,嘴上说得再强硬,都无法抵御内心深处的失落与挫败。
最后还是钟容容提出走人,两人又把办公室的地板细细拖了一遍,这才锁上门离开。
“你去哪?”钟容容问道。
许如珠笑了笑,“你忘了,我还有一个小顶楼。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人会说千好万好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好。”
钟容容笑了,“幸好没退租。”
真是幸好。
许如珠没有坐车,而是选择了步行。夜深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唯有人流仍然如织。
她走了许久,终于走到了门前。实在累了,就在门外坐了下来。花盆里的土大概长时间无人浇水,看上去有些干燥的裂缝,但该开的花盛开着,还没盛开的,亦在含苞待放着。天边一线弯月,洒下来淡淡的微光。
许如珠坐了非常久,这才起身打开门。屋子里的大多东西都搬去了沈浩淼处,小小的屋子倒显得稍嫌空敞来。许如珠搁下包,很认真地打扫起屋子来。
等一切收拾完毕,已经凌晨。她煮了点花茶,捧了杯子站在窗前喝,楼下远远传来小排挡收拾东西的哐啷声响,洒水车的音乐声自远而近,又由近渐远。
真像一场梦。荒谬与痛苦并存。
许如珠想,如果可以,谁要像梦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