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爱,简竹你信我。
那时候她有多恨他,那种被人千刀万剐的感觉他真是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他派人紧迫盯人,几乎完全禁锢了她的生活;他让kitty出面,送她很多的礼物,他心惊胆战又万分期待地以为,总会过不了多久,时间就会冲淡一切,然后,简竹就算再恨他,也会有向命运妥协的一天。
……
简竹睡眼惺忪的,其实早就有些撑不住了,可是今天是学校发毕业证的日子,她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自己大学毕业,可以外出独立了。
简竹要走,顾容昊抓住不放,两个都不是吃素的家伙,在床上纠缠了会儿他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他皱眉去看床头柜上的手机,她趁机挣脱了站起来。
也就是站起来的瞬间看到那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管柔。
他彻夜未归,他家中的妻子定是想他的,他抓过手机看了她一眼,简竹一声没吭,早旋身钻进浴室了。
进了浴室就开始晕眩,这段都是这样,只要他从那个家过来,只要他碰了她,她就觉得浑身难受,头都是晕的。
腰间忽然一紧,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已经多出一个人来。
她茫茫然抬头望着前方的镜子,就见镜子里映出身后的男人,还是一副霸道到家的模样,双手箍住她纤细的腰肢,从身后将她紧紧压在洗手台前。
顾容昊挨着她有些冰凉的脸颊,从镜子里看着她道:“你收拾一下,毕业典礼我陪你去吧!”
“不用。”她几乎想也没想,下意识就拒绝。
他一顿,“你毕业穿学士服,总会须要有人在旁边给你照相的。”
简竹只觉得万分疲惫,“我叫了小朵过来陪我,她会帮我照相的,你去忙吧!”
她一反抗他就收紧了箍在她腰间的大手,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模样却冷了几分,“用不着她来,你是我的女人,跟她有何干?”
她不想跟他吵架,旋身窝进他怀里,踮起脚跟吻了吻他的下巴。
不过一个晚上的纠缠,昨日还光洁的男人今天已经冒出了点青胡渣,她吻上去只觉得淡淡地扎人,却并不觉得难受,反而有些分外亲昵的感觉。
亲昵?
她想她未必是第一个对他有如此感觉的女人,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的动作一僵,就被他箍住腰身更往上提了一分,她仰起头去看他,他已经不由分说低下头狠狠攫住她双唇。
格外霸道的亲吻,他的唇霸着她的,不由分说撬开牙缝往里钻,逮住她滑腻的舌头用力地吮。
简竹被吮得舌根都疼了,像是报复一般,努力gou引他的到自己嘴里来,等他追着她一路向前,她便反其道而行之,学着他先前的模样用力地吮,直到他也疼得闷哼。
顾容昊的火瞬间就被人点着了,从下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焚烧过全身,让他猛的又热又烫起来。
他箍在她腰间的大手向上一提,正好将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简竹身上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小吊带和小内,突的被他提起放在洗手台上,只觉得下盘冰凉,人都低呼起来。
“撕拉”一声裂帛声,简竹底下一凉,本就脆弱不堪的小内瞬间就被他撕裂了。她紧张地全身僵硬,这时候他如果要对她做什么的话,保不齐她就来不及参加毕业典礼了。
顾容昊一点时间都不给她,修长的手指探进,轻柔慢捻地逼她扩张,她一哼哼他就吻着她笑了起来。她在他唇齿间低声求饶,说她快赶不及毕业典礼了,平常还算通情达理的一个人这时候竟然蛮横得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像要吞人一般吃着她的嘴,一边吻一边用某物换了手指抵进去——简竹的背脊一僵,他已经就着昨夜留下的余温,前前后后地动了起来。
简竹又热又紧全身缩作一团,她的手起先是抓着他的肩头,努力想将他推远一点——这男人疯狂起来愈发的用力磨人,他又深又狠,每一下都像是故意惹她叫出声的,等她崩溃地轻哼时,他又会格外满意地吻住她双唇。
他似乎爱极了她这样要哭不哭yu拒还迎的娇羞模样,也爱极了大男人和小女人在力量上的悬殊所带来的致命快gan。
顾容昊一味地撞,边撞边亲吻着她的眉眼和双唇。
简竹叫得嗓子都快要哑了,推他又推不开,索xing两只小手娇软无力地搭在他肩头,任他一面用力抓揉她的前xiong,一面揽住她的后腰往他的方向送。
浴室的气温不断飙升,简竹难耐的哭声伴着男人的粗chuan与“啪啪”声响彻在周围,没多久,便化成一片氤氲。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腰也越来越软,慌乱的小手已经抱不住他的脖颈了,只能反手撑着身后的镜面,希冀不要被他顶得撞上那镜面才好,那镜面真是太冰了。
顾容昊杀了一会儿觉得还差一些,索xing用力将她抱起,抵在一侧的墙上。
背部的冰凉,激得她浑身一僵,冰与火的交融最是让人情动,没几下,她摇着头哼哼两声,夹在他腰间的腿便开始剧烈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