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嫌,做完再洗也一样。”
顾容昊含住简竹的唇,熨帖在上面的温度逐渐升温,他毫不犹豫的撬开简竹的唇瓣, 就像是品尝什么美味,舌尖探寻着简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
他的吻其实很好也很温暖,一点一点沁在她皮肤上时,吻的是她立起的鸡皮疙瘩,也是她细软的寒毛,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知道怎样让她无法反抗。
浴池内的热水不断向上冒着热气,也热了她的人、她的心。
简竹的脑袋一热就忍不住发问:“顾容昊,我跟你,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他有些漫不经心,“你觉得,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简竹背靠着磁钻墙面,一面被冰冷袭击,另外一面却为他化作春水。
她其实也弄不懂他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同居密友?可“密友”之间似乎应该还是有些感情,而他对她,从来就只有厌恶、痛恨和漠视,除了身体上还有的那一点点吸引,他么似乎再没有任何关系。
“pao、pao友?”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语可以解释他们现在的关系了,可是说完以后,顾容昊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你还知道什么叫pao友,嗯?”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中挤出来的,简竹吓的打了个小小的哆嗦,却仍是硬着头皮道:“没、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他轻哼一声,捏住她下巴的手更紧了一些,“我到是好奇得很,你在哪见过的猪跑?”
简竹说完了这话就开始后悔,她总不能当着顾容昊的面说,她跟好友颜小朵待在一起的时候,颜小朵有时候会给她看那种片子,然后告诉她怎样的姿势女人会让男人更舒服,还有什么样的关系叫pao友。
简竹吞了吞口水,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决心,想想自己死了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连累了朋友。双手抵在顾容昊的胸前,又被烫了一下赶忙收回,“我、我哪也没有见过猪跑,你、你出去好吗?这个浴池实在是太小了,我挤得很……”
顾容昊冷哼了一声,抓过莲蓬头对着她一阵狂冲。
简竹被弄得鸡飞狗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忽然间她轻呼了声,就被放到了洗手台上。她浑身打着颤的推拒着道:“别、别在这里啊……”
他张嘴咬上她的锁骨,“既然浴池太小,那我们就换个大的地方,可是,就算我跟你是pao友,你也是个不合格的对手。”
简竹痛得轻呼了一声:“凭、凭什么啊?”虽然与他相比,她的经验确实是少之又少,可是每一次的接触,她都是用心用力。
他冷笑着咬过她的锁骨,“就你见过猪跑的这点技术,差得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对手。”
“……”简竹莫名怔了一下,想起与他初次的那回,他是真的信了自己那层膜是后来补的。咬了咬牙,眉眼鼻尖已经酸得厉害她也不想在他面前输了,“这、这个我可以学,总有人会愿意教我的,等我学会的时候就能会是你最好的对手……”
顾容昊突然不动了,一双深似潭渊的双眸紧紧盯着简竹看了很久。
这个时间长的让简竹心情都忐忑起来。其实她不过是想理顺下和顾容昊之间的关系,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是怎么说明白了自己还没来得及神伤,反倒是他牟然就生气了。
顾容昊阴晴不定的表情看得简竹都有些害怕,还没来得及再张口说些什么,他已经恶狠狠扣住她下颌,“永远!永远别再让我听到刚才你所说的话了!”
刚才她说了什么?
说他们是炮/友?
因为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觉得她在侮辱自己的时候顺便把他也捎带上了,所以他愤怒他无法容忍了?
简竹没有说话,漂亮的小脑袋刚要低下,他已经又覆上来,重重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痛得呜咽了一声,他却没有半点要松口的意思,他现在只觉得自己整个大脑就跟浆糊似的,又或许是龙卷风扫过,稀里糊涂一通狂搅,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记得她软软绵绵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重复:“这、这个我可以学,总有人会愿意教我的……”
这话说得没错,即便今天压在她身上的人不是他,也会是别的男人。
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边城,离开顾家,交一个正正经经的男朋友,然后结婚生孩子的。那时候她的男人会教她很多,教她很多连他都不知道的技巧……然后,他就真的成了她生命中的pao友,想得起或想不起,全都无所谓了……
他低子狠狠地咬了下简竹的双唇,不顾她左挡右挡的动作,直接脱上最后的遮蔽物,随手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