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月份的天气正是不冷不热的时节,阳光均匀的撒在每个人的身上,闹市口的街道上传来声声吆喝,好不热闹。
过往的路人是络绎不绝,脚步毫不停歇,唯一相同的是人们的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看着这豪宅, 或是羡慕、或是嫉妒。
这也难怪,这豪宅那可是桃溪第一丞相穆老丞相的住所。
大门外那五两座霸气的石狮还有门匾上那烫金的穆府二字,无一不让人羡慕,只不过又有谁知道就在这样的大户人家之中,竟然会有人过的是那般的痛苦折磨。
穆家后院的的一间废屋内,床上正躺着一个睡觉的女人和一个女娃,两人是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生是死。
穆香兰本就不在乎什么主仆之分,加之叶子对自己这般的忠诚,便也当做她是姐妹一般。
其实这是穆香兰在睡午觉的样子,只不过让人有些曲解了,穆香兰这会是躺在床上向尸体一样。
如此不雅却可以证明她酣睡得踏实。
“砰!”一声巨大的踹门声,这是惊动了那躺在床上的女人,这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男人粗鲁的辱骂:“jian人,你还有心思睡觉?”
穆香兰惊恐的看着门口出现的人,身子是不受控制的抖着,即便是如此还是把身边的叶子是护在身后,这才结结巴巴的问着:“你们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许是惊醒后得慌乱,让穆香兰将叶子护得紧实,生怕她再遭受无辜的伤害。
女人的问话,让刚刚辱骂的男子是回头看着一身穿蓝色华服的贵妇人,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脸谄笑的低头讨好道:“福晋,您说这该怎么处置这贱蹄子?”
福晋摆摆手,示意男子退下,走近女人身前,一脸微笑的道:“穆香兰,本夫人说的话,你是考虑清楚了没有啊?只要你答应,本夫人保证你以后..”
穆香兰一副无奈的假装看着这个丞相夫人,心里面忍不住多了一丝的鄙夷。
想必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这穆海白的过错在老爷子那里渐渐淡去,她便就又跑出来作怪了。
这话还未说完,就被叶子一把打断:“福晋,奴婢劝您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就算是死奴婢也定会保护二小姐周全,你最近还是不要把二小姐嫁出去,我会一直保护小姐的!”
话音刚落,叶子这是仰天狂笑。那疯狂的摸样还真是让人有些发憷。
她畏惧了多少年,是变化后的穆香兰交给自己坚强和倔强。
交给自己,别人是无法夺取自己的自由的。
有一种命运,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些她不完全明白,却也懵懂着。
二小姐待自己亲如姐妹,那么自己便愿意拼了性命去保护她的周全,这一刻,她倒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威风。
想来,这就是主宰自己的感觉吧。
“你!”福晋气结,手指着叶子,看着她那一副疯样,也是无计可施。
一回头,“啪”的一声打在那男子的脸上,“你这死奴才,还不给本夫人好好整治整治这jian人!”说着这衣袖一甩,大步跨出这看着又脏又臭的房间。
这穆香兰还没开口,自己竟然吃了丫鬟的闭门羹,穆香兰的丫鬟,可是被调教的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男子这莫名其妙挨打,顾于身份,捂着脸也只有唯唯诺诺的点头:“是,是,是!”这说着就转过身子,一脸凶狠的看着叶子。
虽说是个狗腿子,但也是奴仆之首。
这不,带着怒气,准备连同刚才自己所受的气,一同发泄出来。
“你,你不要过来!”叶子说着一边是抱着穆香兰往身后退着,可此时叶子这话对于愤怒的男子来说是丝毫不起作用,一个箭步上前啪啪就是几巴掌。
一时之间,狭小的屋子内,充斥着咒骂、哭喊,让人不得安生。
穆香兰虽然有心,但是无力于横冲直撞的奴才。
急中生智,这才不得不又想起荣子辰的痒粉,随即将身上留有的那些一并撒了出去。
虽说荣子辰秉性不纯,但却几次三番机缘巧合的替自己解围。
那奴才停止了动作,不自觉的发笑,使之失去了继续动武的能力。
但这药粉量不足,也仅够维持一个时辰。
穆香兰看得出,叶子虽然想要保护自己,但是却也不是毫无害怕,一时望着眼前的奴才,进退两难。
她深知,此刻就算离开了房间,也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穆香兰眉头一皱,眼看药力逐渐失笑,那奴才恢复了些体力,很是不悦:“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