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这是?”李欣悦疑惑的问道。
张氏认真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瓜子儿小脸,大杏仁眼,唇红齿白,长得这般倾国倾城,越看越满意。于是,想了想,便直言问道:“悦儿,告诉娘,王爷对你,可是有意?”
李欣悦一愣,定定的看着张氏,她有点儿弄不明白为什么她娘要这么问。联想到今日李文琴赐婚事件,想了想,到也有点儿明白。
“娘,女儿的事您不用操心。”李欣悦回道,顿了顿,说:“另外,这不过是订婚的事儿,虽说是皇上赐婚,但这事儿成不成,也不一定呢,又没娶进门。”
张氏诧异的看了李欣悦一眼,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赐的婚还有什么变数不成?便问:“悦儿,这皇上赐的婚还会有变数不成?!”
李欣悦笑笑,不语。心中却阴冷想,皇上赐的婚又如何,若是女儿家传出些什么毁名声的事,夫家要退婚,皇上也奈何不得。
她突然记起,李文琴应该是嫁过去没几年,那个叫上官琰的就为升官进爵,天朝第一位年纪轻轻的侯爵便是他。
想到这,李欣悦忍不住捏紧袖中的拳头,今日看着李文昔一家那轻松欣喜的情影,她心中便忍不住恨。凭什么她们家个个人都可以活得那么随心所欲!
“娘,我记得祖母她娘家有一位小侄女二十有二如今还待字闺中,不知如今可有说人家?”李欣悦突然问道。
“没吧,那姑娘自从克死了未婚夫,便一直无人问津,老夫人偶尔提起也是叹气。长得那么美的一姑娘,怎么就没人提亲呢。”张氏虽然不知道女儿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人,但还是说道。
“娘,您看我们给那表姑姑说门亲事如何?”李欣悦笑道。
张氏:“怎么说?”
李欣悦:“娘您附耳过来。”
说罢,李欣悦便在张氏耳旁细声说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通说下来之后,只见那张氏越听笑意更深,最后尽是眉开眼笑的点点头:“如此甚好!这主意好!”
李欣悦淡笑:“那娘您找个机会同祖母提提。”
“嗯,为娘晓得,我这就先回去了,悦儿你好好休息休息,这几日也别光顾着去参加什么诗会花会的,仔细些身子。”张氏笑呵呵的说完,便领着丫鬟走了。
李欣悦捧着茶喝了起来,眼里尽是阴霾莫测。
……
而李文昔却抱着暖枕坐在李文琴屋里的炕上,听着李文琴絮絮叨叨的说着与上官琰的事,一开始倒是很感兴趣的听着,后来发现都是些芝麻俗事,便忍不住打哈欠。
现在的小姑娘啊,谈起恋爱来不比她那个时代疯狂,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话都能让李文琴这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意绵绵,再来个英雄救美之类的,就差不多以身相许了。
“行了,今个儿就说到这罢,我回屋休息去了,你好好就待在家里开始绣嫁装吧。”李文昔又打了个哈吹,软软的说。
“那你快回屋吧。”李文琴见她如此,忙说道,还不忘叮嘱道:“白**雪给你们姑娘多披件斗蓬。”
“是,二小姐,记着呢,手炉都带了。”白云回说道。
“得儿得儿,就这么两步路,我还能咋的不成。”李文昔说。
前天儿冷成那样,她都没给病着,还怕这出屋吹两下寒风么!不过,不得不说,那道具商城里的防寒药真心不错,她只吃了一粒,便阻止了感冒,真是效果好,见效快!就是贵了点儿!
接着几日,又是年节时期,武安侯府热闹得不行,整天儿的有人来送年礼,而且都是来找文夫人的,这可让她忙了好一阵子。
齐老太等人见此倒是想插手接这活儿,尤其是王雅凤,恨不得所有人别去找文氏都去找她。所以每每有客人来,王雅凤总是找着由头和文夫人一起,到也见过不少人。
这天文夫人又去前院招待客人,李文琴躲在屋里绣花,没好意思往前面凑,她一凑那些夫人就调笑她,脸皮再厚的人也有点儿受不了,干脆就惹在屋里。
而李文昔又不耐烦去凑那热闹,便抽着空,趁人都不在,在药屋里待着。
赵珩虽说这几日都没来催她,但她想也知道,紫衣的情况肯定是很不妙的,反正这事儿迟早要解决,不如早点儿解决。
她这两天翻了不少医书古籍,虽说找到几种类似于紫衣中毒的症状描写,但还不敢确定,这医病解毒,若是连病都看错了,毒都弄错了,还怎么解?想罢,又埋头苦干,在一堆药草和瓶瓶罐罐里忙碌起来。连药屋外站着一个人都没发现……赵珩原本想过来瞧瞧李文昔,却见她认真的在研究,定定的站在屋外看了半晌,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