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前一种比较靠谱。”
白太却有不同的观点,说:“可我倒认为他接近你倒比较高的机率。”顿了顿,又道:“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还是说你欠过他的钱忘记还了?”
李文昔一听,顿时焉菜了,“我不就是知道他不是‘哑巴’么,我也是被迫的啊!他至于这么没事就来盯梢嘛,再说,要派人盯梢,他魔教人不少啊,随便派个就好了,何必亲自出马。”
白太一听,急了:“这你就不知道了,你想啊,他一个皇子王爷,名声又这么高,万一他不是哑巴的秘密被人抖了出去,那不是找死么,难怪他这么盯着你。”
“我了个去!”李文昔面无表情,内心却喊道。
“……”
“发什么呆,还不收鱼。”赵珩见李文昔神游状,连鱼儿上钓了都毫无反应,出声道。
闻言,李文昔回过神来,越想越觉得白太分析的有道理,枉她白活了一把年纪,竟然会相信赵珩是巧合的路过!看他这样子,显然是派人盯梢了,她一有举动,便被跟踪。
想到这个可能,李文昔不由的打了个寒碜,看向赵珩的目光也越来越深邃,面对大魔头,果然还是不能太大意啊。
思绪百转千万,面上却不过一瞬的功夫,呆呆的笑道:“我这人线条特粗,这鱼咬钩了也没瞧见,王爷莫怪。”说罢,忙收起鱼线,一条大约两斤重的白鲫鱼。
李文昔收好鱼,放进桶里,委实高兴,瞥了眼赵珩,见他挑眉的看了看,大概是意外,得意的哼哼两声,面上倒淡定的很。
呆了大半个上午,李文昔她鱼都钓了一桶,基本上都是两斤重左右的,有鲶鱼,有鲫鱼,甚至还有鲟鱼。可是,就是没见赵珩有要走的意思,翻着她之前的那话本子竟也看得下去,这下李文昔不由得郁闷了。
半晌,懦懦道:“王爷,您今日不是要去永安府么?”
“嗯,瞧你钓鱼有趣,今日便不去了。”赵珩面不改色的说道。
“……”李文昔忍了忍,又道:“您不是很忙的么?”这话可就问得直了,基本上等同于送客的意思。
赵珩闻言,看了李文昔一眼,又继续翻着名为‘南屏记’的话本子,冷冷道:“怎么?本王忙不忙还要你来提醒?”
这话听着像是生气啊!李文昔苦笑,你是皇子你是大爷,我惹不起,我躲还不行?阔出去的说道:“王爷您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这天气不早了,该用午膳了。”
“嗯。”赵珩应道,却压根没动的意思。
李文昔无力的垂肩,毫无办法道。
“你能有点出气不?直接一把药粉撒上或者催眠石化任选,搞定就走算了。”白太鄙视李文昔这种狗腿的样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我倒是想,要是一把药粉能解决的事儿,老纸早就干了。你以为他是谁?他一把药粉被毒死了不要紧,估计我也要被人追杀到天涯海角直到地府,还有我的家人,他们多无辜啊!”李文昔说。
“那你倒底怕他啥?”白太就不明白了。
“人家掌握了你的命脉,你说我怕他啥。”李文昔暗翻白眼。
“那你就这么委曲求全?”
“要不能呢?”李文昔反问。
白太狐狸眼珠子一转,说:“我有个好方案,可以一劳永逸。”
“嗯哼,讲。”
“嫁给他。”
“滾!”
李文昔就知道,靠一只系统数据,或者说是刚进化成了拟态生命体的白太出主意,那就是自寻郁闷。
“走吧。”赵珩突然起身,说道。
李文昔原想问去哪,不过觉得这么问肯定会被鄙视,这一听就知道是去吃饭,毕竟她刚才不就是这么说的么。
所以,点了点头,招呼着白**雪她们收拾收拾,准备打道回府。临了走时,李文昔客气的说:“王爷若不嫌弃,拿几条鱼回府让厨子做菜吧,这河里的鱼挺新鲜的。”
赵珩没有客气,点点头,道:“你便一道送回我府上罢。”
李文昔想了想,“行,那等会儿我让个婆子随王爷您一道回府。”
赵珩诡异的看了眼李文昔,没再说话,他估计,是自己表达有问题,还是李文昔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明明他的意思是让她亲自随他回府好么。
不过,见李文昔一副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想想便又算了,先给她点时间,逼得太急了反倒不好。直到送走赵珩和青衣,李文昔才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赵珩刚才一个命令让她跟着去,那样实在是太残酷了!……今天以后,李文昔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大事小事别出门,防火防道防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