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可能有一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公公道,”贵人可能刚开始不习惯,过些日子就好了。”
这个时候果非鱼除了点头,还能怎么样呢?
见她接受了,公公才到,“我的的任务完成了,我还要去像皇上报告。贵人就收拾一下,午后去贤妃娘娘那里报告就可以了。”
果非鱼道,“有劳公公了。”
直到公公走后,刘芳芳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嘴里喃喃道,“不可能啊,这不可能的。”
果非鱼一开始没有将她的喃喃自语放在心上,直到她继续道,“皇上应该封位的人是我啊。”
果非鱼觉得她中毒很深,估计想做娘娘,想做久了。
刘芳芳猛地从果非鱼的手中将圣旨抢了过去,因为她不信公公说的话,她的心存在着侥幸,说不第定是公公将名字读错了。
可是当圣旨上,那三个偌大的‘果舞女’出现在她的眼帘时,刘芳芳不得不信了。
甚至从她手中滑落到地上,她也因为一个打击过大摔倒在地上。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昨晚陪皇上的是她,封位的人,为什么确实果非鱼呢?
这究竟哪里出错了?
难道皇上不知道昨晚陪他的人是她?
可是不能啊,就算皇上昨天晚上没有看清她,可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也该看到她的样子啊。
除非他是半夜离开的,现在只有这个原因能解释了。
刘芳芳欲哭无泪了,她打听过了,皇上宠幸一个人,都会到天亮才离开的,除非有事才半夜离开。
估计昨晚,他有事,就先离开了。
刘芳芳哭了,她怎么那么的倒霉呢?
她的眸狠狠的瞪着果非鱼,好像要将她杀死一样。
刘芳芳道,”你为什么要抢了我的功劳。“
果非鱼不解,她道,“你能说清楚点吗?”
刘芳芳将真相,也就是将她所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道,“昨天明明是我,昨天陪皇上的人明明是我,可是为什么封位的人为什么变成了,是你?为什么,为什么?”刘芳芳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好像真的一时受不了这个打击。
果非鱼呆了,第一念头就是怎么可能,但是一不小心看到她脖子上的青青紫紫,就信了。
她早就不什么事都不懂的少女了,所以一点就通。
虽然好奇皇上怎么会突然宠幸她,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但是她想,她还没胆大到与别人私通吧。
所以,果非鱼呐呐道,“我想皇上应该分清楚上了谁的床吧,如果他真的宠幸了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不是那么蠢的人啊。所以,我想今天的封位,我想跟宠幸谁无关吧,或许皇上等会想起自己宠幸过你,就会给你封位了。“
刘芳芳有些失常,又像在喃喃自语,“皇上不会知道的,永远不会知道的。”
果非鱼不解,她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就在她不解的时候,刘芳芳的眸将染上了毒一样,狠狠的瞪着她。
她恨果非鱼,很的她的脸上有些扭曲。
她道,“所以的一切都是你这个贱女人的错,如果不是你,皇上也不会误会了。不行,我要告诉皇上,告诉他昨晚跟他上床的是我,而不是你。”
说完,就跑了出去。
果非鱼的眸瞪得老大。
突然灵感一闪,莫非……
她马上去找楚夏雨,将自己的疑点告诉她,因为这么大的事,她发现自己处理不出来。
楚夏雨听完她的描叙,整个想法都跟她一样。
但是她们很严谨,没有因此而冲昏头脑。
而是去找证据,证明她们的想法。
那天传话的宫女被他们请来了,楚夏雨一改平时慈祥的作风,严肃道,“我问你,你改我老实的回答。”
宫女被她的严厉吓傻了,哪里还敢说谎啊。
楚夏雨见恐吓住了她,才问,“昨晚,我派人去跟皇上传话,说果舞女生病了,不能伺候她,你将这句话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了吗?”
宫女不敢瞒道,“传了。”
她锐利的眸扫视在宫女身上,被她这么一盯,楚夏雨将什么话都说了出来,“说了,不信的话,夏妈妈可以问刘舞女,刘舞女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因为是她帮我传的话的。”
楚夏雨的声音陡然变得很锐利,眸都眯起来,“她帮你传话的。”
宫女道,“是的。她当时来说,如果皇上得知果舞女生病,不能伺候皇上,皇上肯定会大发雷霆,不如她替我去说。”
果非鱼和楚夏雨,面面相觑,这就不能解释昨晚的事了。
楚夏雨告诉宫女,“昨天的事,你以后不许在提。虽然果非鱼原本身体不舒服,不能伺候皇上,但是她后来好了,就去了伺候皇上。”
宫女点点头。
楚夏雨还是不放心的道,“你下去吧。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要做的只是以后管理好自己的嘴巴,想要在皇宫好好的生存,你应该分的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宫女再次点点头。
就退了下去。
直到她宫女不见身影后,果非鱼马上不解的问楚夏雨问,“为什么不让她将那天的事说了出来。”
即使果非鱼不问她这个问题,她也打算告诉果非鱼原因,她没有一丝隐瞒道,“我突然心中有一个念头,就是你何不尝,单做昨晚你去了‘凤凰楼’。”
一时,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个答案,惊得果非鱼大声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