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晚上有事么?”因为心里装了太多数,傅华衣一直到子夜也没能睡着,正眯着眼睛想心事呢!身后忽然一暖一紧,落入了已然熟悉的怀抱中。不用回头不用睁开眼睛,嘴角已是微微弯了起来。
“没睡着呢!”凤离歌本来小心翼翼的动作,顿时不客气地抱紧,将她翻过身来,身如心愿抱住啾啾啾地啃上一通,待到双方都有些呼吸急促了,才舍得稍稍褪出些许,低声道:“再大的事也得有睡觉时间吧!没有衣衣,如何睡得着?”
“贫嘴!”傅华衣羞笑着暗掐了他一把,凤离歌轻轻笑道:“原来方才那一下下,你就只尝出来我嘴的味道是贫的!”
傅华衣窘迫地拿脚蹬了他一下,这个人,真是没羞没躁,什么话都讲得出来。
凤离歌呵呵笑着,在被子下面将她调皮的小脚镇压下去,深情地说着调笑的话:“其实,还有其他味道的,可能是时间太短,你还没尝出来,继续……”
果然又继续了一通,然后才问:“这会儿,尝出来了没?”
傅华衣可从未听过这样的情话,只羞得全身都跟蒸熟的虾一样,红通通的一片片,却是不敢再回什么,这样的调笑她初尝情事还真是招架不住。
凤离歌快乐地压低声音长笑了一串,才拿自己的脸贴住她烫烫的脸颊,在她耳边柔声问道:“衣衣,想我了没?”
“嗯!”回应他的,是一声含糊地低应。
“嗯是什么意思?”凤离歌抬头,不满地咬了下她的脸,“到底想了还是没想?”
傅华衣眼睛转了两圈,忍住笑,轻声道了一个字:“没!”
“什么?我都快想死你了,你竟然没想我,这太不公平了,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啊啊!”他的报仇是直接哗啦啦扯掉她单薄的衣裳,随手丢出,然后摁住某人就地正法。
即使她说不想,他也知道她想了,就是羞了说不出口。明明眉眼间堆满了笑与喜,美丽到令人沉醉。自从昨晚亲耳听到了她的爱语后,他再没有患得患失。这个无价珍宝,从此,是他凤离歌的了。
“嗯唔……”一声耐不住的吟哦出口,她赶紧咬住唇,将那声未完的吟叹咽了回去。见身上男人的目光看过来,只觉得羞窘交加,赶紧移开脸看床内侧,伸出一只未曾受伤的手掩住半边脸,只觉得那温度能将自己的手都要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