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隔住的小空间里面,幽暗如斯,但是以凤离歌的目力,该看清的还是都能看清的。傅华衣全身酥十麻,脸颊乃至全身,都是快要着火一样的烫,星子一般璀璨的眸中此刻再无清亮,只有无辜的迷离与诱人的沉醉。她默默地承受着他如火的侵袭,红艳的唇微张,低低的喘十息压抑着变成了无力的娇十吟。
此刻,他知道她的心对他已经再没有抵抗,如果可以,他真想立即把一切想做的都做完,让她真真正正从身到心再到灵魂,全全脱变成为他的。可是到了最后那一刻,再艰难,却仍是紧急停了下来,迅速从她身上翻下,移到一旁抱着枕头趴着躺下,忍得全身紧绷,肌肉酸痛。
傅华衣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遭遇到如今直接而迅猛的攻击,脑子里早已乱成了一团浆糊。他们孩子都有了,现在说什么守礼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再加上她心里已经完全地接受了他的存在……身体防线早就破了,此时心理防线也跟着断裂,那自然是再不会有什么抗拒之心了。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安静地承受与顺从地细小回应,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种事,若他有需要,自然而然发生的,也没什么不好。而且,虽然窘迫,但她不否认,自己其实也喜欢他的亲近。
可是,就在她都已经感觉到了彼此最贴身最亲十密的接触,以为今晚一切就要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时候,他却突然偃旗息鼓,瞬间收兵,闹得她一时都有些不明所以。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脸看他,虽然看不到,但她感觉到了他的紧绷。还不太懂的她,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不由担心地靠上前,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初言,你怎么了?”
“唔……”一声沙十哑的呻十吟,听似十分痛苦的样子。傅华衣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欲将他趴着睡的姿势推过来,紧张道:“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
“没,没有!”凤离歌无奈地又哼了两声,忽然转身用力抱紧她。傅华衣微微挣扎,他立即又哼了声,道:“你再动我忍不住了。”
“什么?”傅华衣不解地问了声,凤离歌恶狼一样盯住她如花的娇颜,用自己正忍得发痛的地方往她柔软的大十腿上恶狠狠地蹭了蹭,道:“这里!”
傅华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脸上血红一片,她羞恼地在他胸前轻掐了下。凤离歌立即似被人砍了一刀似的低吼了声,笨衣衣,都说他快忍不住了,她还点火,这是要他的命么!
速度拉下她在自己胸前的素手,往下握住了难受的根源,迅速地上下捋十动着。傅华衣惊呼着,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不知道还能这样,那里也可以这样碰的么?天呐,羞死了!
“初,初言……”挣不开他的掌控,傅华衣结巴着小小声呼喊他的名字,带着隐约的求饶意味,柔软而娇十弱。只将他沸腾的兽十血,再次点暴了几个点,凤离歌粗粗地喘十息着凑过去亲吻她的唇。
傅华衣小兽一般唔唔了两声,没能躲开,最终羞于出口,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的小手,完成他们第一次交心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