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变应万变,先让那群过街老鼠逍遥两天,若再跳腾,彻底端了!”
看着爱子的壮志雄心,楚襄王开心的胡子一翘一翘,连连夸赞这个“儿子”生的好。
金秋狩猎回来,已过了小半个月。
这段时间,朝堂和后宫看上去安稳和乐,实则大伙儿都清楚一个事实,那便是:商太傅不知怎么得罪了天子,不管是私下还是朝堂上,天子那张对谁都和煦如风的脸独独对商太傅却是冷若冰霜,而后宫之中,天子也许久不曾驾临承恩宫,反倒是次次翻端妃的牌子,夜夜恩宠、冲冠六宫。
商太傅眼见要失了皇宠,急的就跟人身上的跳蚤一般,逢谁都要叮上一口,成天揪着自己的党羽们商量怎样重新挽回圣宠。
周颜身为定北大将军,自然是要上朝听政的。眼见着那一肚子坏水的老狐狸被昭光帝整治的没了法子,在林中被伏击的怒火也消散了大半。
兵法有云:攻心为上!要惩戒自己的敌人,**上的惩罚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折磨。通过这件事也让周颜了解到,天子怕也是一个用兵高手、重在谋略。
话说花容月自从在狩猎中负了伤之后,就乖乖的躺在府里养伤。高威也是无所事事,所以也成天与他厮混在国公府中,陪他聊天解闷。
那一日,花容月看着小腿上颜色稍暗的结疤,挑着眼皮问高威:“狐狸,我记得咱们商量过,狩猎的时候我大可放心的跟在颜郎身边,你会派人小心保护在我们身边,是不是?”
高威正悠闲的扇着折扇,听见这话,心虚的一回头:“啊?什么?”
看他这样,就知道有问题,花容月瞪着眼,道:“你少跟我在这里装聋作哑,说,是不是你从中又捣了什么鬼?”
高威装作一副着实冤枉了他的模样,苦着脸色,道:“容月,咱们自小在一起,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花容月咬牙:“就是因为是你,所以才不敢相信!”
高威顿时伤心,瘪着嘴道:“原来,我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堪!”说完,死狐狸还装模作样的撩起衣袖擦了擦根本就没有眼泪的眼角。
花容月义愤填膺,道:“我就知道这件事透着点古怪,那群杀手纵然了得,但你若真如计划所说会找手下暗中相助,我也不会受伤,更不会让商太傅那老东西在眼皮子底下伤害颜郎!高威!你要害死我是不是?我镇国公上下可是一脉单传,老子死了谁传宗接代!”
高威抽抽搭搭了两声,好奇的看着花容月震怒的模样:“你现在这样儿,还指望着自己传宗接代吗?”
花容月被高威偷掖,一时间也红了脸。“爷又不是传不了宗,只是……”说到最后,那本是趾高气昂的声音竟也变得细弱虫蝇。
高威看他这样,便也收起刚才的玩闹,正色道:“你当周颜小将军是真的好对付的吗?商太傅那帮蠢材,妄想在一介武将面前耍弄,还不是自取其辱?当初我敢让你跟着小将军一起进丛林,就敢保证那群杀手拿你们没辙。既然这样,我就不必劳心劳力的张罗手下在一旁保护,你说是吧!”说完这些话,高威就冲着花容月嘿嘿一笑,那模样,甭提有多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