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创业?什么是创业。”梅香迫不及待满脸疑惑的问。而此话一出口这才意识到,经商惯了的她鬼使神差来到这里无聊透顶的生活了半个月,如今看到这样一笔“资金”顿时萌生的是一种久违的商业的冲动,以至于有点忘乎所以了。于是马上补道:
“我们自己出去做生意”
“怎么了,小姐您在家里不是过的好好的吗?特别是那次大厅用膳之后。您吃的也比以前好多了。现在您不愁吃不愁穿。还出去做什么生意干吗呀?”梅香甚是不解的问到。
拂晓一把握住梅香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姐告诉你,要想在社会上生存的比人好,那么你就得靠你自己去打拼,很简单的道理,比如你和秋菊,假如你们现在也有着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那么你们还会选择在这丞相府做着又苦又累的丫鬟吗?我虽然身为堂堂丞相的千金,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在别人眼里,我该是无忧无虑的吧?可是,其实说明白了,说到底我还是在靠着丞相在养着,说得狠一点儿就是在吃着别人的施舍之食。儿时自不便多说。可而今我已经长大。有了能力。缘何不去自食其力做自己的主人呢?”
“不会的,小姐,奴婢服侍小姐一点儿也不苦一点儿也不累,女婢愿服侍小姐一辈子”很显然一点儿都没听懂的梅香急忙说。拂晓明朗的笑了一笑,抚了抚梅香的头。其实在这样一个年代确实很少有人能够听得懂她的这些话儿。倒是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秋菊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什么
拂晓挑选了一些翡翠首饰交道秋菊手上。一字一句的道:
“秋菊,明天你先帮我拿这些东西去当铺当了,这些首饰应该值个千八百两了。然后你再去城区找一个不乏人缘却又因为经营不当欲要转让的酒楼给我盘下来,我想以你的才干应该能帮我妥当的。”
“是,小姐!”秋菊似乎完全明白了拂晓的用意。一句多余的话也不问。倒是梅香很是纳闷:“小姐,您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明天你就会知道了,对了,秋菊有她的事去做,你也有你的任务”
“我能,我能做什么呀,除了洗衣做饭我啥都不会呀”梅香更是疑惑了。
“就是要你下厨,至于做什么,明天我教你”拂晓望着梅香说。
“下,下厨?”梅香从一开始到现在脑子里头都是一头雾水。
“对,就是下厨”拂晓斩钉截铁的说。
“是,小姐吩咐,女婢照做就是了”虽然是满脸疑惑,可是惟命是从早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不关懂不懂,了不了解,先应承。这样一种天真而傻气的下人的态度。在拂晓眼里虽说稍显可怜,却也特别符合这么一个封建而不平等的时代。况且拂晓知道,这个天真无邪的下人,对自己的不仅仅是恭维般的惟命是从,从她的亲切的眼神里,更透露出一种感情,一种朝夕相处形同姐妹的感情。再回过头,看看这旁的秋菊。拂晓的思绪不禁又回到了早早已故的母亲身上。这样的两个人,母亲是如何替她找到的呢?她给它留下的这两个人的作用,远不是这大箱的珍珠玉器所能够比的。至少在她(凌若)穿越到来之前,若不是一个梅香对它丝毫不能自理的生活照顾的无微不至,一个秋菊帮她抵挡了无数的来自孟柔学师如兰师如玉的阴险的排挤和攻击。想到这儿,拂晓更是有一股冲动,你就是真想见一见这位伟大的母亲。无奈在她的拂晓的儿时的记忆里,母亲的相貌是那样的依稀模糊。
夕阳已经西下了,天色渐沉,梅香秋菊费力的将一大箱财物推倒墙角锁了起来。梅香更是左顾右看,非常的担心就这么放着的财宝会不太安全。而此刻,拂晓的心中想的是:其实,母亲给她留下的东西里,最宝贵的,并不是这样的一大箱的珍珠玉器,最宝贵的,恰恰就是为了这箱子珍珠玉器正在大肆折腾的你们——梅香,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