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双脸色一沉，冷冷的回应道，“父亲，你忘记了么？我娘已经死了！”末了，她又在心里补了一句，是你亲手杀死的。

燕之谨的表情微微尴尬，刚刚的那一瞬间，只是错觉，她，死了，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边了，“我可能是太想你娘了！？”

燕无双心里冷哼，想娘？这怎么可能?大概是做恶梦梦见娘向他索命了吧，秦婉儿临死前说的那些话，每一个字，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说，百里暖绝望的神情，是呀，对于一个男人，掏小酢跷，巴心巴肝的对他好，到头来，不仅没有换来他的尊重与怜爱，却只换来他在功成名就之时，丝毫不留情面的要将她除之后快。

那一天，百里暖绝望的心情，燕无双是可能理解的。

她也绝望过，当她满心欢喜的以为，她要和他，并肩站在文武百官前，接受臣民的跪拜时，却换来那对渣男贱女无情的践踏，她的尊严，被他样亲生摧毁。

这样的绝望痛苦，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