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乳母牵着长乐走了，长乐一边走，还一边担忧的看了看燕无双。

直到湖边只有廖廖的几人，王姨娘才道，“不知大小姐如何处置秦姨娘？”

“怎么？”燕无双似笑非笑的问道，秦婉儿以前是给过王惠什么样的伤害，想让王惠迫不及待的置她入死地。

王姨娘惶恐道，“大小姐，夫人的死，不是意外。”

“我知道。”燕无双平静道。

王姨娘不敢相信的看着燕无双，以她的想法，她以为燕无双会发怒，不知她却如此的平静，平静的让人不敢相信，“小姐，你不想为夫人报仇么？”

“王姨娘，我不喜欢绕弯子，你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和你能给我什么……”燕无双不耐烦的问道，长乐的两句试探，焉知不是王姨娘提前的授意？

王姨娘吃了一个软钉子，便有些灰头土脸，她毕竟经历的事情比燕无双多，片刻之后，就恢复了，谦卑道，“我要秦婉儿活着……但，只是活着！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大小姐查夫人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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