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之君,又怎么会没有区区几百万两黄金,如若真是如此,当真是要被人笑话的,可是就算是堂堂一国之君,也是不能够如此的挥霍钱财的。
“一千万两黄金。”司马夕月淡淡的说着,手指轻轻的卷着一簇头发,在自己的手中把玩。
司马夕月刚刚喊完,周围的人,几乎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千万两黄金,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如果是他们,他们宁愿要一千万两黄金,也不要那朵火莲,一千万两黄金,简直可以养活一个国家的大半的人。
“司马夕月你疯了。”皇甫鈤有些失态大声音的喊着。
司马夕月微微抬眸,眼眸里闪过一抹不屑的光芒,她实在是不明白,如果没有司马王府,没有那些镇守边关的将军和皇甫迟,皇甫鈤如何的能够坐稳这个皇位,倒是让人有些怀疑,居然会让这样的一个人作为皇上。
心胸太过于狭隘了,人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不管怎么看,都会觉得十分的不顺眼,都会觉得十分的厌恶,就是不喜欢,就是特别的讨厌。
“皇上不会因为我喊得价钱太高了,你在喊不起了,于是恼羞成怒了,就说我疯了吧。你有时间在这里慢慢的浪费,我可是没有,我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忙的,如果喊不起,就早一点的停止。”司马夕月缓缓的说着,眼里的戏谑,那么的明显。
皇甫鈤气得青筋暴怒,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倒是让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司马夕月,你这是大逆不道。”皇甫迟大声的呵斥道,然后声音放缓的对皇甫鈤说道:“皇兄,一千万两黄金,并不值得那朵火莲。”
如果被大臣们知道了,肯定是又要有很大的影响,只要想到这些,皇甫迟就会觉得有些头疼,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和母后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
“大逆不道?真是有趣,价高者得,难道因为是皇上,就可以如此的威胁,不让我继续的抬高价钱,没有钱,又何必在这里装下去,那些钱可都是百姓每年的幸苦钱,上缴国库,拿着别人的钱挥霍,才真是让人看不起,哦对了,我倒是忘记了,你们不会是想要用这朵火莲治疗不举之症吧,可惜,根本没有办法治疗的。”司马夕月故意的说着,眼里的一片清澈和无辜,让人骂也骂不出口,而她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却是刚好的让周围的人听见。
就算是皇甫鈤是微服出巡,可是他们刚刚聊天的内容,不是傻子,都能够听得出来,他们的身份。
虽然他们心里有着各种的猜测,可是谁都不敢多说半句话。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真的是想要大声的说一句,钱多气死人啊。
毕竟谁都不想要惹祸上身,自己找死。司马夕月的话,皇甫迟反驳不了半句,可是如果皇兄不举的事情,传了出去,绝对会慌乱的,引起很大的轰动,于是冷声的说道:“司马夕月,污蔑之罪,可是要杀头的,何况你这不仅仅是污蔑,更是欺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司马夕月只是说了淡淡的七个字,而一千万两黄金之后,皇甫鈤一直在气愤之中,没有继续的喊价钱,这朵火莲,一锤定音,是司马夕月的了。
“司马夕月,希望你四日之后不会求我,七虫毒,我倒是不相信,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制作出解药。”皇甫鈤冷冷的说着,似乎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必要在去伪装自己了,已经如此了,就是撕破了脸一般的。
“我真是为爷爷有你这样的君主感到是耻辱,你放心,从今以后,爷爷不再是大历国的老王爷,和大历国,还有司马王府没有任何的关系,一个无能不知道善待忠良的君主,丢弃也罢,我也相信,爷爷哪怕就是死,也不会用你为他解毒。”司马夕月一字一句的说着,哼,皇甫鈤,你当真以为她这样就算完了吗?
她要搅浑了这个国家在离开,她倒是要看看,大历国的百姓,知道自己的君主是这样的一位君主是否会寒心,她的声音,很轻很轻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里,注入了内力,让所有的人听的更加的清晰。
“司马夕月,你相不相信,朕现在就可以把你打入大牢,就可以治你的罪。”皇甫鈤狠厉的说道,他似乎只会用自己的权利压人,这样的一个招数,除此之外,真的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样的办法,司马夕月真的是有些怀疑,曾经她认识的到底是不是皇甫鈤,难道一个人伪装,改变,真的会让人就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般。
“我的王妃,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把她打入大牢。”岚夜半眯着眼睛,眼里透露着一抹危险,他不喜欢皇甫鈤看向小东西时候,那**裸的占有的目光。
“哼,你们似乎还没有拜堂成亲,不要忘记了,司马夕月是司马王府的七小姐,岚夜王爷当真是好笑,以为想要她是你的王妃就是你的王妃吗?”皇甫鈤冷冷的说着,心里愤恨的想着,司马夕月朕如此的真心对待你,你竟然如此狠心的对待朕,当真是得寸进尺,既然如此,朕何必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