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环境能也住?我摇了摇头朝另外一间屋子摸了过去,“咦”这个房门打不开?我走到门口推了推门。
借着微弱的火光在门中间我看到一把小铜锁,直觉告诉我这间房子里有秘密,或者藏着宝贝也说不好,等有机会我一定要进去看看。
“卧槽”就当我转身要回去睡觉的时候,火光前面出现一张枯瘦的脸。
“师傅,人吓人吓死人啊。”我用手抚慰了一会被惊吓的小心肝儿。
“你记住,不准去那间屋子,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刚才还鼾声大作的师傅一脸严肃的盯着我,“知道了。”我委屈的小声说道,但是在我心里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早晚我要进去一探究竟。
接下来的日子是无聊的,师傅每天只是让我给他洗衣做饭,我堂堂一个城里人每天过的日子还赶不上农村人的生活,吃饭只给吃窝头,喝水就是井拔凉水,一个月都看不到一块肉,有的时候我就偷偷跑到小哥家里去蹭点荤腥,不成想每次回来都能被师傅抓个现行,得到的惩罚就是站马步,我就不知道扎马步和降妖除魔有个卵的关系,来了三个月别的毛都没学到,每当我要求学点什么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就俩字,“还早”,难道说学道的还要像等火车一样,进了站才能上车吗?臭老道,老杂毛,老不死的,反正在我心里这个师傅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这一天一大清早,师傅还在屋里的炕上打着呼噜,我照常做好饭挑了水,坐在院子的井延上思绪乱飞,也不知道爸妈咋样了,高考也结束了,不知道那哥几个都考到哪里去了,如果我要报志愿我就填北大清华,反正我也考不上,嘿嘿。
“你是谁?”老周头在家吗?一个女人的声音把我吓得一惊,我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应该说是老太太也不为过,看上去能七十多岁,上身一件花布衫,下身是迪卡料的裤子,一双平板布鞋,典型的农村打扮,可是从老太太的面相上看我不认识,二龙台村的人我几乎都见过,看来她不是本地的。
“你是谁,找我师傅什么事,他老人家睡觉呢?”我啪啦啪啦屁股上的土站了起来。
“他还收了徒弟?你去把他给我叫出来,我找他有急事。”老太太的表情很不友善,好像和我师傅有些过节。
“你不说你是谁,找我师傅做什么,我就不去叫。”我摇了摇头,早上做饭挑水老子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吵醒师傅睡觉,因为这老家伙睡不好就拿我出气,扎马步是小事,最近还用树条抽我屁股,再怎么说我也十八岁了,天天拿我那几岁的小孩子收拾,我是怕了。
“我说你这小生荒子咋这么不懂事呢,我让你去叫肯定是有急事,躲开,别碍事。”老太太过来就推搡我,从她表情上看还真是焦躁。
“小东子,大早上的你嚎叫什么?是不是又屁股痒痒了。”是师傅的声音,肯定是老太太和我吵吵惊醒了他,要倒霉了,我怨恨的给了老太太一个大白眼,如果眼神能杀人,她已经被我的眼皮夹死了。
“爹,爹你快出来,二蓉出事了。”
我被定身了,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太太,她,她是师傅的女儿?那师傅多大岁数了,九十?一百?这是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