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太子哥哥的意思是……因为不是游鱼,所以就无法知道游鱼的快乐么?”楚馥脸上好似一下被北辰钧难住了一般。
“当然。你不是游鱼,却说你知道这游鱼的快乐,不是荒谬么?”北辰钧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继续他的循循善诱。
“很荒谬么?那太子哥哥也不是馥儿,却说馥儿不知道游鱼的快乐,这不是荒谬,又是什么呢?”楚馥听着北辰钧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要的那个认定,一时开笑了,但目光却是望着了其他殿上的人。
此话一出,楚馥确信,北辰钧再没了应对之话。
只是,至于这所谓的鱼为题,鱼之乐,背后的深意,北辰钧又能明白多少呢?楚馥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她真的不过想提醒北辰钧,他不是别人,又怎么能认定了自己最终坐不稳这东宫之位,不是治国之才呢?
“这……”北辰钧品着楚馥的话,半响,真的再找不出任何一字反驳。
“哈哈……果然狡诈,你太子哥哥自然不该是你的对手。罢,罢!你们谁快来出来压压馥儿的风头!”老皇帝一直认真的听着,直到此时,他才是蓦然的大笑出声,抬手指了指楚馥,依旧止不住的笑,朝着众人下令。
“女儿家的玩意儿,也确实会难为了太子殿下,这下面一局,不若由臣女向楚小姐讨教讨教!”
蓦然之间,在人群之中缓缓起身了一位身着浅绿的女子,仪态优雅的走到了楚馥的面前,话轻轻的出口,却是似有若无的带着骄傲与鄙视。
“无名之辈,本小姐懒得多理!”楚馥对于这女子的傲慢,心生出一丝不爽。
“比起楚二小姐的恶名,镜芸也确实是无名之辈。不过……若镜芸当真是碌碌无为,今日又如何能参加选妃?更怎样与楚大小姐——楚瑜齐名北辰?”镜芸粉面桃花,笑而不露,斜眉瞥了楚馥,满满的鄙弃。
“这世间虚有其表的绣花枕头,还少么?不过……既然刚刚我说了随便殿上的谁,都可以来应对。那么,就算你……多不堪,我也都忍了!”楚馥对上了镜芸的眼神,对这女人的敌意,更加的有些莫名其妙。
在她的记忆里,几乎是没有镜芸这个女人存在的。
所以这一会儿突然这么冒出来一个,倒让楚馥格外的莫名其妙。
但,这也绝不让她心慈手软。
“好,为免镜芸以大欺小,此番,还由楚三小姐先来。”镜芸缓缓开口,字字大家风范,极力的要压楚馥一头。
“嗯,我承认,你镜芸绝不是倚老卖老的无耻小人。”楚馥深以为然的点着头,却将镜芸口中的‘大’,直接变成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