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也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道:“你是谁?”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宇有为,宇峰的三叔。”宇有为淡然说道:“唐仁,你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惹到了我们宇家,从这一刻开始,我会让你变得一无所有,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家人亲人因为你而遭罪,让你吃尽苦头,直到慢慢把你玩的心力交瘁,认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种痛苦!”
唐仁的眼中怒火跳动,冷笑着:“怎么?小的不行就换老的了?是不是等到我把你踩下去以后,就该换宇峰的爷爷出面了?啧啧,宇家的人,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除了无耻二字,还真没法用别的词语形容,对付我一个穷小子,还得这么大动干戈,你们宇家也太掉份了。”
“伶牙俐齿可没什么用,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没有自知之明,去惹你惹不起的人,那只会是自寻死路!”宇有为说道。
“自寻死路?你还真把宇家当成是庞然大物了?你要玩,我就陪你好好玩,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玩得起了。”唐仁冷言冷语,斜目道:“记住,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一定会十倍奉还,信不信,我能让你们很难受,顺便转告宇峰,让他以后做任何事的时候小心点,说不定哪一刻就被人废了!”
“你敢!”宇有为脸色猛然沉下。
“他都敢派人暗杀我,你认为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吗?都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们想把我往绝路上逼,那你就别想着全身而退!”唐仁毫不相让,他现在有这个资格与对方叫板,因为他心中有底气,手上更是抓着一张宇家派人暗杀他的王牌!
“还有,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打脸!”唐仁冷笑道,旋即把目光落在张宝旗身上:“你刚才对我父母的态度让我很不爽,你愿意当宇家的狗是吧?你认为你高高在上就能决断我父亲的命运是吧?那好,狗东西,我也让你尝尝被强权碾压的滋味!”
说罢,唐仁当着众人的面,掏出了手机,拨打出了李逸风的号码:“逸风,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让城西老城区红星水泥厂的厂长张宝旗一无所有!”
挂了电话,唐仁紧接着又打了一个给徐志雷:“徐哥,我在城西老城区红星水泥厂,你帮我查查厂长张宝旗有没有什么污点,能整多大整多大,最好往死里整!”徐志雷现在虽然调到天水区去了,官也降了,可别忘了,他在城西分局经营多年,那种根基,可不是能轻易撼动的。
两个电话出去,宇有为的脸色阴沉到可怕,而张宝旗仿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冷汗直流,唐仁的父母站在唐仁身旁,默不吭声,看着儿子施发号令。
“宇有为,我的道道已经划出来了,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我今天就是要当你的面动你的狗,我看你能不能保住他,我看你宇家舍得用多大的牌面来保他!我今天把话撂这,别说你宇有为,谁来了也保不住张宝旗!”
唐仁疾言厉色,对方胆敢把手伸到他父母头上,这无疑是触碰了唐仁的底线与逆鳞,不大闹一场,难以熄灭他胸中的腾腾怒火!
“哼,不自量力,凭你也想跟我们宇家叫板?唐仁,我说你今天动不了张宝旗!”宇有为一个电话打出去,心中笃定的说道,可还没等一分钟,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瞬间难看了下去。
李逸风的爷爷,那个半退休状的老家伙竟然亲自出手了,作为曾经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他在仕途的人脉自然不可小觑,如果要铁了心打压一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小厂长,那还不是简单加轻松?谁也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
“你们宇家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来,恐怕是不行了!就看你们为了保一个张宝旗,有没有那个魄力翻牌了!”唐仁冷笑不已。
“宇老板,您可不能卸磨杀驴啊。”张宝旗是真的怕了,已经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危机。
“给我闭嘴!”宇有为脸色难看的说道,眼神阴晴不定,真要保下张宝旗,他相信凭他们的实力,可以做到,但恐怕要动用更大的人脉关系,而有些关系,不能轻易去用,因为用一次少一次。
这次连李家老爷子都出手了,可想而知,要保下张宝旗必定要废一些力气,那么对宇家来说,就太不值当了,毕竟张宝旗太微不足道。
宇有为脸色阴沉,没想到唐仁这小赤佬很有门道,一个电话连李家老爷子都不惜为他出头,要知道这可是站在了他们宇家的对立面啊,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彻底与他们宇家撕开脸皮,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唐仁,为了一个小小的人物,你至于这么不惜代价吗?说句难听的话,一个小厂子的职务,丢了也就丢了,对我们来说不伤皮毛。”宇有为整了整神色道。
“怎么?现在就嘴软了?别把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这个脸我是打定了!”唐仁不为所动,态度强硬:“你以为只是丢一个职务这么简单吗?等着看吧,我会让你们看到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