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捉虫,稍后阅读。)
花卓雅一时忘了身上的疼痛了,立马把端木槿说了出来,顺带还把自从遇见端木槿遇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几十分钟过去了,花卓雅的母亲反倒沉默了,其实是她也不确定端木槿是不是跟黑道有关系。
按说真有黑道背景她也不可能进的来军校,而且还是这么好的军校。
“先不要动她。”最后花卓雅母亲还是决定保守来做事,观看一段时间再说。
“我知道。”
“嗯,照顾好自己。”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花卓雅抽了一根烟靠子啊创主子上一口一口吐着烟雾。此时再说不动端木槿有多难,一看白月那个样子就不会轻易放过端木槿。自己这个好用的狗腿子自然是白月第一人选。
如何两边不得罪她需要好好想一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就开始独自承担事情。不到边缘,不会轻易去打扰家里。
母亲为了让她们家脱离黑道许多厚脸皮,没脸的事情做许多,她明白母亲心里的苦和痛,她想要撑起这个家。
地上足足聚集了七八个烟头,花卓雅终于无力的捏灭手里的一支烟头爬上床,蒙着被子想要躲避如今的困境。
接下来因为挨打的人没有到学校那里告状倒是让端木槿生活依旧。
当然她也从花当家那里知道,花卓雅的母亲从道上打听她的事情。好像想要确认端木槿是不是跟道上人有瓜葛。
基于她们之前商量好的计划,花当家对于这件事一直当做不知道。
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花卓雅的母亲这么多装孙子也是有成效的,从一些人那里还是知道了一些端木槿的事情。
因为有人做手脚参了军,不过倒是因祸得福,从新兵营开始就混的风生水起。之前突然从部队回来,杀了人,进了监狱。大家都以为她的一辈子毁掉了。
没有想到人家摇身一变成了部队推荐的军校生。
一切都好像演戏一样,同时她知道端木槿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无论本事,还是背景,肯定有一样十分拿得出手。
加上她那么直接说的一句话,花卓雅的母亲凭借自己那份感觉。
晚上又给自己的女儿打去了电话,要求她一定不要惹端木槿。如果可以跟对方混个脸熟
“我会办好的。”花卓雅默默的再次个了自己母亲肯定的回答。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哀叹声后,发出了嘟嘟的声音。
花卓雅去洗手间猛的往脸上拍冷水,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的。
换了一身衣服,整理了头发,花卓雅往超市的水果区走去。
家属楼内,刚才吃完晚饭,张楼刚把一盘削皮,切块的哈密瓜茶几上。瞧着端木槿顾着看书,他直接用牙签插了一块送到了她嘴巴。
嘴唇的冰凉让端木槿从书上回神过来,“我自己来,你也坐下吧。”从她进门他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嗯。”正在说什么,有敲门声想起,“有人来?”
二人对视一眼都疑惑这个时候谁回来。端木槿点头,张楼去看了门。
看着门口这个脸上有些浮肿的花卓雅,张楼平和的脸上突然就拉了下来,语气很不好问道:“有事?”
花卓雅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不过还是挂着四不像的笑说道:“端木槿在吗,我找她有事。”
端木槿也听到了门口这个声音,诧异过后,又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一翘,冲着门口喊道:“让她进来吧。”
花卓雅把一个果篮放在了玄关处,看着那些虽然有些年代的地板砖一尘不染,满眼的纠结,不知该怎么办。张楼可没有给她拖鞋,难道光着脚进去?她好像做不到。
张楼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她的脚上,冷哼了一声,把一双塑料拖鞋放了出来。花卓雅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四目相对有几秒,端木槿起身往书房走:“你跟我来。”
张楼也知道端木槿跟花卓雅有事要谈,把电视声音关小了,坐在沙发上等着。
端木槿没有问花卓雅她来找她就不怕白月生气,直接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跟你谈和。”
“谈和?”端木槿对于这个件事也不同惊讶,在她下午说出那些话,就想到有这样的结果。当然也是她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