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绣忆身子僵硬在了那,他的吻试探了一番,见许绣忆只是僵愣着,嘴角勾了一抹轻笑,湿濡的舌,企图滑入许绣忆的口中,不料许绣忆却匆匆躲开,看着窗外,面色一片酡红:“小心金玉进来,那丫头进门从来不敲门。”
她是拿金玉来做挡板儿,其实金玉可是被大大的冤枉了,她素来是个规规矩矩丫头,唯独一次无意间闯入了许绣忆的房间,也是因为半夜三更许绣忆房内动静太大,她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就撞见了当时身为寡妇的许绣忆床上有个男子,自然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他们的三爷--虽然,她误会了。
苏锦源见许绣忆“害羞”的模样,心里头痒痒的很,自从那夜半梦半醒的**欢好后,他便再未和许绣忆行过床笫之欢,他是个正常的男子也有渴望,只是许绣忆的身子接二连三的遭了难,他委实不忍折腾她,如今离别在即,相思情浓,他有些情不自禁。
返身去锁了门,他过来,一双黑某里满是深情蜜意。
“这些不用怕了。”
许绣忆心口突跳一下,不是因为害羞的,而是紧张,她知道这种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和苏锦源是拜堂成亲过的夫妻,便是坐实了夫妻这个名分也是天经地义的。
她也几度说服过自己既然已不会爱了,是那个一起走过下辈子的人是谁又何妨,其实苏锦源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可真正当了这个时候,那说服自己所用的言语都有些空洞,她只知道,不行,她依旧不能够接受和苏锦源做那种事。
于是,她脚步往退了一下,在看到苏锦源眉宇间的失落后,她佯做肚子不适,捂住了小腹:“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吃坏了东西,好难受。”
她在装,苏锦源如何看不出来,心里是成片成片的失落和难过。
他其实平素里也有意无意的感觉到许绣忆对他可以的躲避和疏离,可是他总把那当作许绣忆害羞的表现,如今,他再也瞒不住自己,许绣忆不愿意和他有肌肤之亲。
方才那个吻,她躲的慌张,如今她又故意找了借口。
他做的难道还不够好吗?过去伤她的真的那么深吗?
就算有了孩子,是不是是那日夜里他霸王硬上弓了她才有的,从始至终她其实都没有办法彻彻底底的接受改过自新了的他。
这个想法让他心底几分颓然,原先的兴致也灭了。
不想拆穿许绣忆有些笨拙的伪装,日久月累的,他想许绣忆终会感动的,他自己造了孽,他也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吞食后果。
“哪里不舒服,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