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兰姐这些信最后,我面对你这枝禅花,想告诉那些岌岌可危的男女伪信徒,如果谁能始终表里如一,做到你这半生的平常事,我就愿给他们塑身像,再拜拜他们也可以。如果我们正走向更纷繁迷乱的下一代,遇到困惑还有人在宗教中去找信奉,不要修什么弥陀净土,还是多了解禅宗吧!这是两种中式改良后传统的东西,妙禅境界中包含不少人生艺术的觉悟。
精神世界里常有我们相互馈赠,在我们早年那些情书前后,彼此从没少过类似梵音互通,你心底发出时我也一直听得到。可惜今生我们却只能复古,你在那里像易安居士,清照着“花自飘零水自流”,我这儿如邀东坡对饮,似怀兄弟间“把酒问青天”,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像做贼一样溜出那个庙门,想偷学作几句空门叫偈语,稍后给你也留段仿古旧体诗意。
“阿男兄弟你傻脑子累不累?这里补写旧书信已告段落,感觉疲乏你可以歇息去了,此处你能起的作用已经不大,就像我把你当桥过了河,过河就该拆桥意思你懂吧!”我说。
“说过河拆桥寓意太简单,禅门中你也敢卸磨杀驴!倔强的你跟个骡子一样,难道你就这样不怕断子绝孙吗?为一些莫名其妙的执迷意念,看来你是什么都不顾忌了!”他说。
“骡子绝孙让我好喜欢!卸磨杀驴彻悟高境界,你不是最爱琢磨不可思议的事情吗?咱们就要到无所顾忌的地步才大乘,只有意念中无所不往,只有意念中无所不胜!”我说。
“像你还有点歪理,但不太好理解!”阿男说。
“有些事是一时不好让人理解,可咱们先要试图理解自身,我不知道自己无意犯过多少错,但我知道自己故意犯过多少错,就像在我有预谋的犯罪记录里,我也只准备了遭受像良心谴责,而我有准备的犯罪心理大多跟女子相关,抛开从没有的强霸虐行等我能有多大罪?无外乎像图女人的财,而我更想骗女子的色,还有点轻微下流动作,只要谁指证咱都得认。”我说。
“疯了你还自以为是犯罪高手呢!谁管你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是你找警察姐姐妹妹 看书/。网审美kanshu^ 们去自首,说不上又碰上哪位警花一见倾心,有本事你再弄出这么段故事来。”阿男说。
“蠢货你别拿美妙警花姑娘来逼我,确实很遗憾咱是没有那种奇遇,不然我真敢骚扰警花,目的就是请警花抓我,那样才有再次倾心的机会,可惜咱没那群霸王花呀!”我说。
“香港老电影里那些警花?那会为爱谁打得谁吐血,文弱你身板受得了吗?再遇上狂乱霸王花怎么办?”他说。
“那我肯定要颤抖先脱衣服呀!人家让咱干什么就干什么,这美事还有什么可说,遇不着咱们别乱想。只是我不敢想电影里霸王花的原因,还真是有咱一小段风流往事。”我说。
“你还是不要乱编,跟霸王花有关吗?”他说。
“还得用香港电影霸王花来说,联系相关事情是这样的:那部精彩电影里有个角色叫小美,还有那位霸王花小美的模样,就是我不得不借来对比着用用,用作我曾有一阵小风流的对象。那曾是我最后单纯闪电对象的小姑娘,长相气质都跟霸王花小美一模一样,咱们就叫她小美,她比小美还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