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感到真时,那也许是假的,等你觉得假时,却可能是真的。就像这封长信里回忆太多的巧遇一样,曾是经历其中的你要不留意也难辨虚实,反正有真就有假,事情原本就这么简单。真正复杂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其中男女关系还算是简单的,而在男女关系里我们彼此可以说是单纯了,又经提炼后更纯得已超出所有深情。很抱歉我在这封本该是纯情的信里,无意间刚用了个可能是露骨的词,这一似乎是外来词表示的某种过程,其实不需要也还不至于露骨。我的身体现已糟糕地很难做什么爱了,看在一个男子到这份上请你别介意。我们曾经太多的巧遇,像操纵着彼此过往,这种控制至少已使我,不能从中左右自己;有时候我也只好再微笑着,来进行像这类痛苦的思索,就像过去的有些事情,不该想起却又不能忘记……”摘自作者一九九九年书信集《梦怀远影》。
“小静,正如我为记录你诗意少女时代,写满你美妙情思的诗篇九三年已完成,而我发不出给你的旧情书集,手写原初稿全是九九年的笔记。那上世纪末九百九十九年的迷乱情书花絮,仿佛我心中为你种下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源自上一章节故事中少年我留给你的那封绝情书,在写给 看书 网? 排行榜kanshu! 你的十万字长篇旧情书里,收录了你留下的美妙少女诗情画意。为什么我给你的旧情书要赶在九九年完成?这又要回到少年我留给你那段绝情书最后,此处重申我能记清楚那里的内容只有两句,像我这记性不好让我痛苦二十年也活该!这么说是因为我们二十年往事的缩影,被我少年时早早留在曾给你的两张信纸上,其中那句引用天仙配古意这里先不重复了,那就只剩我能记住的另一句对少女绝情语。
“如果我们有缘,十年后再相见!”这句大概是八九年四月留给你的绝情话,虽然如前所说使你见信后十小时就与我再会,但其深远意义已到十年后我留下来的旧情书。而在这十年当中,我们所发生的变化,像你翻天我也覆地,先简单这一语带过……再回到你曾美化少年我旧事上,这点痛苦的思索又让我微笑了,如少年我曾给你提示我像或是个小帮派头目,少女你曾用我还不简单一语废去!那无论真假小头目我都再也不当了,谁就是请我去当黑手党老大我都不干!因为你不信或不愿让我做的那些事,那时我就都放在心上成为一种教条,直到我想弄清楚你究竟欣赏我哪一点,少年我才好坚定我未来生活的准确坐标!
很不幸少女你给我定下的目标竟是诗意,可物极必反这也成了我半生幸福的源泉,像人们大多没事干了大多爱无事生非,从少年时起我一没事干立刻就想作诗,这难道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吗?只是这种快乐的苦恼也很现实,那就是想写诗容易真作诗可难!诗要都那么好作人们大多也就不爱无事生非了,所以曾在九三年以前我一直乐于写诗,却又写不出好诗苦得我没法说,不过无论如何我总算记下那么几段,在我称之为那些旧情诗里,四、五年时间才写成那几段,还都无一例外全是写你的。
不知是少年我曾感动过你,还是少女你曾感动过我,总之像我们这种诗意的执着应该肯定,难道只有我是写给你几段诗的作者吗?难道少女你不是那些诗的始作俑者吗?难道我天生就会学写朦胧诗吗?难道我习诗作文没有老师吗?这里不妨明确说少年我曾学会写情书,首要指导辛劳还该归功此前女友兰姐,我像这样的情诗书故事,导师是此后女友宁妹。而我严格意义上的少年朦胧或现代情诗,只要留下的没有一字一句不是为写你,这点意念曾逼迫我习文无所适从,我也常想学诗馈赠还有好友,可在少女你给我留下的诗情里,很明确不希望我给别人写情诗,即便我想给别人朦胧都不行,如你所愿我还坚守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