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还年轻,虽然珍儿是本侯唯一的儿子,但本侯连自己的亲娘都能舍弃,难道还会在乎一个儿子吗。慕容清染,你以为拿珍儿就能要挟得了本侯吗,天下女子多的是,有的是能为本侯生儿子!”慕容鹤笑慕容清染太天真,权势富贵在手,要娶多少个美貌姬妾都会有,区区一个五岁小儿,他日要多少就会有多少。
年轻?慕容清染不禁好笑,都快半百了,还年轻吗。她早猜到慕容鹤会这么说,便讥讽地看着他。
接着,韦烟儿解恨地大声道,“慕容鹤,你不会有儿子了,你不知道吧,这些年我给你下了一种药,就是让你以后断子绝孙,不信的话,你可以想想,为何这五年来,侯府里再也没有姬妾能为你生出一儿半女!呵哈哈!慕容鹤,你死心吧,这辈子你注定无人送终!”
“贱人,贱人!”慕容鹤最后的希望全被韦烟儿的话毁灭了,给他下断子绝孙的药,狠,够狠,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还最宠这个女人,毒妇,毒妇,慕容鹤气疯了,也没心思管那布防图了,勒住慕容清染的脖颈,“珍儿呢,你把珍儿怎么样了?”
从五年前就给慕容鹤下药了,而且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慢慢侵蚀,慢慢入骨,这份耐心,还真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韦烟儿这颗慕容清染放在慕容鹤身边的棋子,在关键时刻,才是最致命的,慕容清染眼里冷漠,笑得张扬,“慕容鹤,若再不放开我,我不保证会有人在珍儿身上做些什么。我伤一分,珍儿便也伤一分;我痛一分,珍儿便也痛一分。”
“爹,救我!”远远的,似乎从一个角落中,传来慕容珍的哭声,“痛,珍儿好痛!”
慕容鹤气得要捏碎慕容清染的脖颈。
“珍儿皮肤这么嫩,我怕他们掐下去,没用力,他可能便会没气了。”
慕容清染的话说的很直白,慕容鹤掐她的脖颈,便会有人掐慕容珍的脖颈,试试谁的命硬,不同的是,慕容珍才五岁,细皮嫩肉的,一掐便没那么容易活了。
慕容鹤不敢再下重手了。
周奶娘趁机道,“放了小姐,作为交换,我们也会放了慕容珍。”
他就说嘛,慕容清染这狡猾的女人会没有留一手,鬼都不信,萧岩受了伤,依在白敏身上,一脸虚弱。
慕容昊撑着阮师刀,坐在门槛上,吓死了,要是这妹妹有个三长两短,以后上哪里再找这么个合他胃口的妹妹。
“好!先把珍儿抱过来。”慕容鹤听到珍儿稚嫩的哭声,心就被哭乱了,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儿子啊,死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慕容清染稍微喘口气,慕容珍的这颗棋,她走对了。
一个妇人抱着慕容珍过来,慕容珍看到满地的尸体,当即又吓哭了。
“珍儿,快到爹在这里来。”妇人将慕容珍放到地上,慕容鹤忙对慕容珍招手,“别怕,到爹这里来。”
慕容珍迈着小腿,跨过一具具横躺在地上的尸体,踉踉跄跄地跑向慕容鹤。
于此时,慕容清染手拿银针,狠狠地刺向了慕容鹤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