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如此配合的娇喘声,祖启嘴角勾起的笑容沁人心田,狭长的眸子微眯,“口是心非的坏女人。”
五年来,他如同度入地狱,被千岳强行拖走后,他昏迷三个月,靠着氧气机维持着生命。
身子原本无碍,只是他的心病再犯,在潜意识里他放弃了生存的意识,直到有一天,一首十几年前的老歌突然响起,悠扬的曲调让他从沉睡中转醒。
换回了他对生的勇气,也是这一次让他明白,原来,他早已病入膏肓。
对于苏瑾眠的感情,他看的太重太重。
“眠眠......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离开我,可你并没有做到。”低喃的声音带着急促喘息,“喝。”他突然横抱起她。
这让苏瑾眠吓了一跳,迷离的眸子也随之褪去,染上一抹惊惧,“祖启,你,你放我下来......”她的用力的挣扎着,却又不敢大声呼唤,生怕惹来两个小家伙的查探。
祖启低头浅淡的勾唇,狭长的眸子满是温柔,“乖,别闹,会放你下来的。”
苏瑾眠小脸火烧般的发烫,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咬着下唇,完全不知所措了。
两人就算有在多的暧昧,可说穿了也就只有一次夫妻之实,虽然成为人母,可她真心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这方面的经验完全为零啊。
“祖启,你不要乱来,要是被孩子瞧见你这样欺负我,他们定不会原谅你。”蛮力不行她只好威胁,希望这招管用。
“没关系,爹地妈咪感情好他们巴不得。”祖启俊的脸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苏瑾眠气不过,完全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可很快她又如同泄气的皮球,完全没辙了。
只能扭动着身子。
可这样的扭动更是加快了祖启的血液循环,燥热的他低头将吻印在她眉间,“你这样是在加速燃烧,我怕等会前戏做不足。”
“噗——”苏瑾眠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脑门一阵眩晕,尼玛啊,什么叫前戏做不足......
突然的字眼果然有很大的震慑力,让她不敢再放肆,安静的像是小猫一般。
但是那双透亮的眸子却搜寻着一切可以逃离他魔掌的东西,比如,花瓶,名贵的摆件......
但是很显然她的如意算盘没打对,浴室离卧室真的很近,近到中间就隔着几个回廊。
直到进了主卧室,她才紧张的快要无法呼吸了,眼神随意的掠过卧室的摆件,发现跟她离开时没有丝毫改变,包括厚重的遮阳窗帘。
眉头瞬间拧成了团,表情怪异的睇了眼祖启。
他为什么没有换掉她存在过的痕迹?心里虽然觉得他是因为她,可了另一个声音却在嘲笑的告诉她,别臭美了,他只是太忙没空打理而已,在说了,说不定这也是他第一次回来这般,根本没空管老宅的事情。
心里起伏不定的分析着。
就在她还愣神的时候,身体突然一轻,被人抛了出去,“啊。”由于受到惊吓,她小声的叫了声。
声音还没落地,她人就落了,软绵的在床上弹了两下。
看着俯视她的男人,苏瑾眠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脸跟烧炭一般的烫的很,她还可以感受到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祖启,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你不要乱来。”
“这不是你说了算,得问问我,再问问孩子。”祖启挑眉,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袖口的纽扣,然后是胸前的。
小麦的肌肤让苏瑾眠脸色更红润了,她别开头,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祖启用双腿夹的牢牢的,跪坐在她的美腿上。
“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操什么心,就算没有爸爸他们同样可以过活。”苏瑾眠说着气话,五年前的一幕幕让她心里极为不舒服。
眼里就布满了雾气,为了不让祖启瞧见她脆弱的一面,她努力的往上仰着眼睑,想将眼泪收回去。
可还是没收住,那滚烫的泪水滴落在蚕丝被套上,晕染出一个圆。
祖启的眸子刚好瞧见那滴落的一滴泪,心里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他放开她的,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从地上拿起脱掉的外套,掏出一根烟,点燃,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