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他,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这是她一早就想好的措辞,她从来都不是吃暗亏了主,活的已经够渺小了,不想连尊严都丢弃。
“苏医师这是想赖账?”祖启吐了个漂亮的烟圈,灭掉烟蒂,波澜不惊的语句没有愤怒,没有不满。
那双好似看透一切的眼,让人灵魂无处可藏。
“祖先生,须有的事就是诽谤。”她其实想说,没有证据的事乱说我可以告你诽谤,可那双凝视着她暗瞳散着危险气息,让她硬生生咽了回去,改了下措辞。
“须有?”他勾起的唇,凌冽逼人,“苏医师可想验验我胸膛上的指痕?或者肩头的齿印?”
苏瑾眠心微微颤抖,一团火从耳根蔓延而上。
脑海印出他那完美无瑕的小麦肌肤,血迹斑斑的齿印。
“咳咳......”
为了使自己冷静,她端起茶水,可刚喝一口就被呛到。
心中那段喷血的画面驱散不开,掩饰满眼的尴尬,她理了理耳鬓的发丝。
“看来苏医师是回想起来了,那么这欠单也该签了吧!”祖启舔了舔干燥的唇,一双狭长的眸子开始不安分的打量起她的身子。
特别是她那葱白的手指划过耳垂的粉白。
哪怕是昨夜才品尝过,可小腹还是窝着一团火,饥饿难耐。
“你,你,你不要乱说,欠单我是不会签的。”
苏瑾眠有些乱了分寸,难怪都说女人忘不掉第一个男人,心理医生的她竟然无法平缓心绪。
祖启带着一抹戏谑眼光,随意挥了挥手。
黑衣秘书恭敬的行礼,转身时不经多看了几眼这个高挑恬静的女人。
他跟了祖大少五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对一个女人感兴趣,这能让他不好奇的多看苏瑾眠几眼?
也许是他那不加修饰的眼光,惊醒了呆滞中的苏瑾眠。
只见她缓缓往后退去,面染霞色,“你,想做什么?我们本来就是陌路人,何不继续做陌路?祖先生是聪明人,不因该咬着不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真的值当?更何况我们并非仇人......”
絮乱的呼吸出卖了她极力掩饰的心,早有防备的她,说话点到即止,并没点明昨晚她们荒唐热火的事情,要是被他抓到话中的把柄,可真是不签也得签了。
“你猜我想做什么?”他微微勾唇,拉开紫色真丝领带,修长干净的食指开始解胸前的衬衣扣,性感的锁骨小麦色的肌肤,让女人都自行惭秽,“或者,你是期待我做些什么?”
“期,待?”她咽了口口水,并不是因为他那诱人的锁骨,而是他几步将她逼到墙角“祖先生,还请你自重......”那句自重完全是从她牙缝挤出。
男人特有的味道钻入她的鼻息,他双手撑墙,一张放大的俊俏面容越来越近,当那双暗幽的深瞳凝着她时,她侧脸避开,咬牙不屈。
“自重?”
祖启勾唇一笑,“刺啦”一声,拉开衬衣。
“啊!”这一招的确让苏瑾眠乱了心,在是波澜不惊镇定万分,也抵不过男人的紧逼。
她想说什么,可发现脑袋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