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怕和我呆久了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上我,所以刻意避开了我吧!”江帆道。
“哼,无聊,懒得理你,小蕾,我们走!”李寒烟拉着张小蕾走了。
江帆吃完早餐后,时间已经八点半了,回到宾馆拿着行李,敲响了李寒烟房门,敲了几次没人开门,江帆立刻透视房里,屋里没人了,行李业不见了,看来她们已经去了火车站。
江帆在火车站候车室找到了李寒烟和张小蕾,“你们两个搞得挺神秘的,竟然偷偷摸摸地到了火车站。”
“哼,你不是要去京城做人家孙女婿去吗?我们怎好破坏你的美事!”李寒烟冷笑道。
“哼,无聊,懒得理你,小蕾,我们走!”江帆学着李寒烟说话的口气,拉着张小蕾就往检票口走去,张小蕾想挣扎,但手被江帆紧紧地握住,挣脱不开。
“你,”李寒烟顿时又气又笑,急忙跟了上去,因为此时广播响了:“尊敬的旅客们,由湘西发往东海市的列车停靠3号站台,请旅客们开始检票进站上车。”
软卧车厢里,江帆静静地靠在下铺,对面下铺是张小蕾,上铺是李寒烟。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无聊地翻阅杂志,突然门开了,进来一位身穿军装的青年人,年龄大约二十岁,眉清目秀,短短头发,手提行李箱,进来后看了票号微笑道:“兄弟,能帮我递行李箱吗?”
“没问题!”等那人爬上铺后,江帆把行李箱递给了他。
“谢谢,在下黄富,请问兄弟贵姓?”那人道。
“我是江帆,很高兴认识你。”江帆为笑道。
“你是去东海市吗?”黄富道。
“是的,你呢?”江帆道。
“太巧了,我也是去东海市。”黄富望了张小蕾和李寒烟一眼,“两位美女,你们是去哪里呢?”
“我们去东海市。”李寒烟冷冷道。
黄富看出了李寒烟的冷漠,“请问江帆兄弟,你在东海市哪里上班?”
“我在东海市人民医院上班。”
“哦,东海市人民医院,那可是好地方,我在东海军分区工作。”
江帆和黄富两人聊起来,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通过交谈,江帆得知黄富的父亲是东海军分区的司令员,母亲在军分干休所。黄富是现役军人,在东海市军分区特种部队成员,这次出来是执行任务。
“既然我们这么投机,以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吧,你比我大三岁,我就叫你帆哥吧。”黄富道。
“好的,黄兄弟。”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然后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帆哥,难得我们一见如故,今天我就请你喝我家珍藏多年的茅台酒吧。”
黄富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瓶茅台酒,“这可是洞藏30年的陈年佳酿啊,是背着我家老头偷出来的,今天我们尽情地喝!”
黄富又拿出了烤鸡和花生米,两人边喝着酒,边聊着,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一瓶茅台酒就被喝得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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