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也确实是没有人听到他说话。
但是,嬴月在很远的地方那个,看到了他的嘴巴在动,嬴月很自然的就同步说出来了一句话:
“都已经这样做了,那真的是不给你卖命,都对不起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了啊!”
声音落下以后,嬴月嘴巴继续动了起来,准备重复韩信的话,可是不知道韩信说了什么,嬴月的脸红的厉害。
一边上提这笔,负责记录的宦官,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着嬴月红彤彤的脸。
“脸红什么!”
太子妃像是诈尸一样,忽然从侧边冒了出来。
秦月脸红得更厉害了,但是她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远处的韩信。
随后,韩信转头走了。
臧儿却把脑袋凑到了秦月面前:“快说呀?快说呀?”
秦月脸红得能滴血,整个人的身躯都有些颤抖起来,随后支吾着说道:“我……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臧儿抽过了宦官的手中的笔,递到了秦月面前。
嬴月看了一眼那毛笔笔头头上正要往下滴的墨汁,顿时咬着嘴唇。
没曾想,这副模样颇有风情。
只不过,现在刘盈没在这边,可没人敢欣赏这风情。
臧儿的注意力,则全然都在那快速挥动的毛笔上。
片刻时间之后,秦月看着脸红的像是猴子屁股一样的太子妃,同样红着脸,自带颤音效果的问道:“脸红什么?”
臧儿看了一眼秦月,丢下了“卧槽”两个字以后,转身就逃也似的厉害了。
嬴月丢下毛笔,双手捂住了自己烫呼呼的脸颊,也转身离去了。
她可没有太子妃那么不拘小节,太子虽然已经说过了“卧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是不喜欢用这两个字,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宦官看着离去的两人,心中正在疑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秦月写的那两句话以后,整个人的表情先是愣住,随即明白过来,为什么太子妃和秦月都会红着脸逃也似的离去了。
“没曾想,一本正经的楚王,居然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啊!”
刘盈没有亲自走上前去,把云公主交给韩信。
他觉得自己今天做的这些事情,就已经足够做作了,如果还继续这样做作的话,他只怕自己都会吐出来。
然而,这个时代的人管这个叫做礼贤下士,叫做一饭三吐哺、一浴三握发。
这是真正贤明君主该有的行为。
刘盈一边走着一边思量着自己的老爹刘邦可从来没有这样礼贤下士过。
反而最喜欢欺凌那些读书人。
可是,那些读书人却没有谁不说老刘好的。
刘盈在心中一阵鄙视:呵!虚伪的读书人啊!
“殿下!”正在刘盈这么想着的时候,秦舞阳、蒙承、嬴群三人披甲来到了刘盈面前。
刘盈笑道:“让人去通知项伯,说我要去他府邸上吃饭喝酒看美女跳舞了吗?”
这非常让人发笑的话,秦舞阳却一本正经的拱手说道:
“启禀殿下,传告的人,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过去了。”
刘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他转头问道:“当初鸿门宴之前,父皇曾经和项伯约为儿女亲家。
等等!
你们打听清楚了没,项伯有女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