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和木叶的谈判,已经快要接近尾声。
照美冥忙得晕头转向,墨非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木叶村内,玩得不亦乐乎。
猿飞日斩简直就是个贴心的好同志,让墨非以前对他的恶意猜测,都感觉有些愧疚了。
当然,墨非最喜欢的人,还是夕阳红和卯月夕颜。
虽说木叶内还有不少高颜值的女人,但是夕阳红和卯月夕颜绝对是其中颜值最高的几人之一。
“小照啊,你好好做事,我去刺探一下木叶的情报,晚饭不用等我了。”
墨非挥了挥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木叶内雾隐驻地。
“这家伙,我整天忙正事,他却在勾搭女人,简直让人想捶他两拳啊!”
照美冥看着墨非的背影,咬牙切齿,不过她又冷哼道:
“只是你这么自由的日子也快到头了,等和木叶的谈判结束,回到了雾隐,我看你还怎么去勾搭女人!”
“唔……今天去找红好呢,还是去找夕颜好呢?”
走在木叶村内,墨非在思考:
“算了,还是去找红吧,昨天找的人是夕颜,今天轮也该轮到红了。”
嗯,雨露均沾还是很重要的,不然容易后宫失火。
特别是阿斯玛那小子,一直在对红献殷勤,他当然要将红看得紧一些。
倒不是对红没有信心,主要是吧……对于这种事情来说,这种事情,就不能留下一点点可能性。
“看来还得找个时间,直接让红跟阿斯玛那小子摊牌了吧。”
墨非心中暗道。
虽然他也在享受那种近似于背德的感觉,可是玩得久了,也就累了。
不再需要阿斯玛这个工具人,放着碍眼了。
……
猿飞阿斯玛这几天,一直在想办法,重新对夕阳红表白。
人的人生中可能会经历很多段感情,但不是每一段感情都能走得长久,也不是每一段感情中的人都值得留恋。在男人的一生中,他们喜欢过的女人会有很多个,但是几乎每个男人都说,一辈子最难忘记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初恋了,无论过了多少年,初恋依旧是他们心中的白月光!
就像阿斯玛一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自然不可能是处男了,在担任守护忍十二士的时候,也没少玩马杀鸡,但要说心中那个女人最重,还得是年少时间喜欢的白光月夕阳红啊!
那种不掺和任何杂质的单纯喜欢,不管过去多少年,阿斯玛只要一想起就会忍不住嘴角上扬。
今日,阿斯玛又捧着一大把玫瑰花来到了夕阳红家门前。
“怎么办?好紧张,万一红她拒绝了我,那该怎么办?不不不……”阿斯玛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要乱想,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的,红她一定也是喜欢我的!她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有交男友,肯定一直就是在等着我。我只要按部就班,红她肯定就感动得痛哭流涕,然后投入我的怀中……嘿嘿!”
阿斯玛正傻笑着呢,忽然见一个模样俊美,姿态慵懒的年轻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直接走向了夕阳红的家。
“咦,这家伙,他不是……”阿斯玛待看清楚了墨非的面容,瞬间就想起来了,墨非就是那个和卯月夕颜勾搭成奸的那个男人啊……
阿斯玛心中继续为老朋友月光疾风默哀一阵,又不由得想道:
“可是,他这个时候来红的家,又是为什么?难道是来替夕颜传达某些话语的?”
在阿斯玛的视线之中,墨非敲了敲门,然后夕阳红就从打开了房门。
下一秒。
阿斯玛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恐怖眸光。
因为夕阳红看见墨非的刹那,脸上顿时露出了初雪消融般的微笑,然后上前搂住了墨非的脖子,送上了红唇……
“咔嚓!”
阿斯玛立即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东西。
是他那颗脆弱的少男之心啊!
“为什么?红为什么会和那个小子……”
阿斯玛感觉不能接受,夕阳红在他心中,一直就是一个女神般的形象,冰清玉洁,白璧无瑕……
可现在好像事实证明了,每一个你朝思暮想的女神,背后都有一个上她上到想吐的男人!
当然,墨非是远远没有到想吐的地步,只不过他给夕阳红灌输的正能量,只怕都到了能够淹死阿斯玛的数量了。
夕阳红在家门口,踮着脚尖,吻了墨非之后,又说说笑笑,拉着墨非,进入了房间里面。
“红……”
阿斯玛依靠着墙壁,身体缓缓滑落,两行清泪落下脸颊。
他此时多么想自己今天没有到这里来啊。
就好像他没有看见,就永远不会以为,红她竟然……
可惜时光不能重来。
他已经知道了。
阿斯玛想起了前几天,自己请月光疾风吃的饭……他还在哪儿叭叭的给人上课呢,现在才发现……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这心哪,拔凉拔凉的啊!
忽然间,阿斯玛又听到了从夕阳红房子里面,传出来一丝丝轻微的……
吟呻!
阿斯玛的眼瞳骤然收缩,心脏暂时停止了跳动。
那声音……该不会是红的吧?
虽然情感上不愿意相信,可是理智上,房子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阿斯玛还能不知道?
如果真是个笨蛋白痴二百五,没有一点点的推测能力,他能够当上火之国大名的守护忍十二士?
极致的失望,极致的空虚,然后就在阿斯玛心中燃起了极致的愤怒。
“红她不可能喜欢那个小子的!一定是那个小子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欺骗了红!就好像,他欺骗了卯月夕颜一样!不行,我得拆穿他的真面目让红知道,绝对不能让他继续嚣张下去了。”
“而红的话……”阿斯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愿意接受红因为单纯无知而犯下的错误,不会嫌弃她的!”
阿斯玛就一直坐在夕阳红家门外的地上,脑海中一直在想,怎么怼墨非这个无耻小人,又怎么跟红说清楚。
他大致理清楚了方向,然后就那么等着。
“快到一个小时了,也该出来了吧?”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