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骤然风至,人立马就凉意十足。
晓冬这个热源离远了些,风扇的风瞬间便达。
邵韵诗吹到了风,人舒爽了几分,这才又道:“你一会去喜妹那,叫她陪着你给大黄家送些东西,今儿咱们可是亏得他了,不然有得啰嗦。”
大黄家和金荣家离的不算太远,两家人也算熟悉。
晓冬皱眉道:“这不好吧?”
邵韵诗推她,“怎么就不好了,大黄和咱们也算是老乡,这人情还到他家里去,正合适。”
晓冬想了想,道:“行,那我就去找喜妹。”
邵韵诗提道:“你带些青岛的特产去,还有布料什么的,这些最实在。”
晓冬问道:“可要送些钱?”
邵韵诗摇头,“不合适,我们又不是去求大黄办事,送钱显得生分了。”
“那我们再带些铺子里的胭脂水粉?”晓冬建议道。
这个好,邵韵诗点头,“嗯,咱们家铺子如今也算是有点名气了,带上,更显得咱们真诚。”
晓冬点头应下,“那我这就去收拾礼物去了,回头也不来禀报了,直接就去喜妹那。”
邵韵诗也确实累狠了,需要歇一歇,便道:“嗯,你直接去,我眯一会。”
晓冬担心道:“这里对着风,你眯着了,怎么办?”
“你别烦了,我只闭闭眼,并不真睡。”邵韵诗无力地挥了挥手。
见她实在累的很,晓冬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走人了。
她一走,邵韵诗松了口气,直接眯上了眼,可得歇一歇。
可惜,这一天,注定邵韵诗是休息不了,很快便到了饭时。
不说,邵家或是邵韵诗如何忙乱。
只晚间,大黄归家,看到客厅方桌上摆放的礼品,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你也忒能买了吧。”大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妻子问道。
黄嫂子是个实诚人,瞪了丈夫一眼,没说话。
见妻子没反应,大黄细细看了过来,“瞧瞧,还是绸缎的成匹布,胭脂水粉,还是高级礼盒装的,这,这是什么,吃的海参鲍鱼,呀,还有干贝,……”
大黄说着说着,都点不过来了。
黄嫂子被他烦死了,啐道:“你给我这么多钱了吗?”
大黄啊了声,“不是你买的?”
黄嫂子冷哼了声,“说说吧,你今儿帮了谁了?”
大黄一听这话,猛拍了下手,“怪道这么多礼呢,原来是财主小姐送来的。”
他这话叫黄嫂子奇怪了,“喜妹没说什么财主小姐,只说谢谢你今儿帮了忙?我还当你提拔金荣了。”
黄嫂子在家还是有点地位的,不喜丈夫收礼办事,倒也不是多廉洁,而是怕丈夫惹祸上身。
大黄听了,‘哦’了声,便岔开了话,“你多想了,提拔金荣可是大哥的事。再说了,金荣和我们可是一道从扬州过来的,互相帮衬并不需要多礼。”
黄嫂子对大黄外头的事也不敢兴趣,只要不牵连自家,她也不多说什么。
“既然如此,那这些礼是不是太过了些?”黄嫂子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