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不失为一攻心之计也!
听韩非这般说,周瑜虽然不尽然全信之,但是,这时,却也是相信了八成,以至九成左右。或许,回去之后,要先去打探下这江东二乔为谁,若真如韩非所说那般,这韩非他……周瑜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韩非的背影,再不做声音,一拉孙策,跟上了韩非的步伐。
一切,还要在看到这所谓的江东二乔之后,才能得以验证,若是属实,那……这韩非,真乃神人也!
后二人回转江东,遍地寻访这江东二乔,毕竟,由韩非说及的这事,事干重大,由不得二人不仔细对之。后几经周转,数年后,在庐江郡二人邂逅美女二名,一见倾心,遂欲分纳二女为妻,然待通报各自家世之后,这才此二女乃为亲姐妹,长者为大乔,小者为小乔,因二人貌美,遂庐江郡之人将二女称之为“美艳庐江,江东二乔”。乍闻眼前二女正乃是韩非口中的江东二乔,孙策、周瑜惊愕之余,却再也兴不起迎娶之念,如闭蛇蝎一般,逃回扬州。至此,方是全信韩非的鬼神之能!
后,终孙策、周瑜一生,再不曾得见二乔之娇容。离开庐江不久,孙策因忌讳这一“乔”字,恐于江东之兴不利,遂派军欲使二乔香消玉陨。却不想,大小乔当日见孙策色变,后急急而走,想及孙策之身份,诸般猜疑下,却是再不敢在庐江住下,与家长商议之后,连夜举家离开了扬州,寻找太平之地去了。
虽未曾将二女杀死,但是,得知二女离开了扬州之后,孙策也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本来,二乔美貌,孙策心多有爱慕,杀之不忍,不过,为了江东基业,却是不得不为之。待听带二女离开的消息,心中却是多少有些怅然若失,不过,这心,却是安了下来。同时,对韩非,也是心存满怀的感激。
“伯符,回了江东有什么打算?”
酒席摆开,韩非与孙策、周瑜把酒闲谈。孙策也因得了韩非的承诺,有了三千兵的底气,心中甚是欣喜,再加上他本就是性情豪爽之人,又有着早前的情分在,与韩非说起话来,也甚是合得来,几乎是无话不谈。韩非看着兴致高昂的孙策,也甚感此人甚和脾胃,把酒笑问道。
“不瞒学远兄,策此回江东,将与父亲再整旗鼓,与荆州一战,但愿能赶在兄大婚前平息了战事,也好到冀州讨一杯的水酒。”孙策说道。
“呵呵,伯符却是被战火蒙蔽了心智啊,如此,空耗时日,也难见得有多少的成就。我实言于你,虽然你孙家居江东,然却并未得江东之心,恐怕,这江东各郡,对你孙家也是阴奉阳违,不听号令吧!”韩非丝毫不介意提点一下孙策,毕竟,即便是没有他的提点,也有这个周瑜在,弯路还是走不上多少,倒不如让其少走些弯路,顺便还卖个人情,令其感恩,也是一好事。
就是不知道,这么一提醒,孙坚还会不会如历史般死掉。
“学远兄所言甚是,”孙策面色一红,略显尴尬的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兄的双眼。不错,这江东各郡对我孙家的诸般命令,多是置之不顾,或许,是以为我孙家外地为官,多少有些生分!这征兵,却也是艰难,若不然……哎!”
“乱世,求的是实力,没有实力,焉会称服?孙家如此,并不是因外地为官的原因,乃是因你实力不够尔!若你孙家能敌得荆州,轻易灭之,江东又如何敢阴奉阳违?”微笑的看着孙策,韩非轻摇着酒杯,说道。
“确实,学远兄所言真正理也,若有实力,那些人又怎敢不称服?说起来,还是兄实力不足,若得二十万精兵,天下大可去得!”周瑜点头称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父子只顾忙于与荆州的战争,却是疏忽了这许多,若不是学远兄提醒,怕是……只是,我父子初回江东,又怎及得上刘表连年的经营,哎……”说着,孙策又是一声长叹。
“事在人为嘛,有些事情,看着很难,但做将起来,未必就是很难。”韩非站着说话不腰疼,尽拣好听的说。
“还请学远兄指教。”孙策眼前一亮,连忙问道。
“呵呵,伯符莫不是真以为我是那无所不知的神仙不成?江东远,我又不曾去过,人文地理是一概不知,好比盲人摸象,又能有什么好的建议?真要是胡乱指点,那我岂不成了赵括,纸上谈兵,届时,坏了孙家大事,我可就成了罪人喽。”韩非笑道。
韩非不愿多说,所说的这些,也不过是因为愧疚,想弥补一下而已,但是,说多了,历史变动就大了,届时,对自己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他可不想为了一点的愧疚,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过学远兄,雪中送炭,策此生不忘!”孙策郑重地道。
“你我相交,贵在知心,说这许多作甚?难得一聚,又有公谨在,来,我们满饮此杯!”韩非端起面前的酒杯,笑道。
“请!”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