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韩非嘴角生起一抹微笑,看着帐门,喃喃而道:“待一年之后,我韩非若还存得xing命,定会找你履行今ri之言,跑不掉的……话说回来了,这个康成公是谁?很有名吗?我怎么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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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亮。
冀州军军营校场内,韩非挥汗如雨,一枪紧接着一枪,虽已气喘吁吁,却并无有半点的懈怠。
十六年如一ri。
“非儿,练枪呢?”
正练着,韩非的便宜老爸韩馥走了过来,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儿子。昨ri,韩非斩杀华雄的风采可以说是誉满联军,上至军官,下至士卒,无不是在谈论,而身为父亲的韩馥,更是倍觉得脸上有光。
即便是他一直不喜韩非练武。
见韩馥到来,韩非忙收住了三尖两刃枪,上前见礼,“父亲,您怎么来了?”
“为父听说你在这里练枪,就顺便过来看看。非儿,你练你的,当为父不存在就是。”韩馥脸上,止不住的笑容。
看我练武?
韩非有点懵了,算一算,他练武也有十年之久了,可是,韩馥对此只有不喜,甚至不只一次的阻止他练武,劝他习文,更不曾有过一次看他练武。要不是韩馥就剩了他这么一根的独苗,他能不能练成武都在两说。特意跑来看他练武?再抬头看看太阳,没错啊,确是东方升起的,只是……
当韩非的目光落到韩馥笑得好似一朵花般的脸上时,猛地醒了过来,忍不住心中暗笑。
老人的虚荣心啊!
古时三十即称老,韩馥今年已五十,却是当得老人。
韩非却是不相信,若是没什么事,韩馥会找到校场来,左右枪也练得差不多了,遂道:“父亲,您应该是有事找孩儿吧?”
“确实是有点事,”韩馥见儿子没有再练下去的意思,也就不再坚持,点点头道:“早间公与先生找到为父,言及yu将你引荐给康成公之事,为父也深表赞同,此来寻你,也是想问一问你的意思。”
沮授找到父亲那里了?
想想沮授的为人,韩非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想了想,道:“父亲,却不知这康成公是何人?”
“你啊,让为父怎么说你好呢?竟不识康成公,真……”韩馥不由气结,不过,一想到这个宝贝儿子好武厌文,很少关注这些,也就释然了,解释道:“康成公者,高密人,姓郑名玄,字康成,乃我朝经学之集大成者,曾先后游学十几年,走遍了各地,连大经师马融都自叹不如;学生更是遍布天下,著名的就有河内赵商、清河崔琰、清河王经、乐安国渊、乐安任嘏、北海张逸、鲁国刘琰、汝南程秉、北海孙乾、山阳郗虑、南阳许慈等等,人称‘著书满家,从学数万’!汝竟不识康成公,说将出去,妇孺皆笑之!”
韩非还真就不知道郑玄是哪位尊神,但也听得出,这个郑玄,乃是了不得的一牛人!
居然还是孙乾的老师!
如果能拜这个一个牛人为师,那么对自己的名声,无疑是好处大大,只是时不待我啊!韩非真怕,他那边去拜师了,这边便宜老爸把他现成的家底败光喽,他可不认为自己有刘备那两下子。更何况……
韩非并不是不想学文,只是一直没有名气大的师傅——对,他拜师只要求名气够大,至于有没有真才实学,韩非倒不在意,他想要的,只是借势,给身份镀一层金。试问,没大名气者,即便是拜了,又有什么用?
根本借不上什么光嘛!
在洛阳时,倒是有一牛人,叫蔡邕的,韩非削尖了脑袋想钻进去,可不想,人家根本就没看上自己!
韩非苦笑道:“父亲,康成公名望如此之重,又岂能轻易收徒,纵有公与先生代为引荐,恐怕也……父亲难道忘记了当年蔡伯喈?”
“这……哎,如此倒是显得是为父一相情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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