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老您聪明睿智,法眼如炬,就知道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也就不讲那些虚的假的套话了。实不相瞒,赵炎武同意成为令孙的特别辅导老师是有一个条件的。”既然已经讲到正题,郑纪工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直接将责任推到赵炎武头上——赵炎武是出了名的犟脾气,认死理,拿定了主意,八头牛也拉不回来,把赵炎武拉出来当挡箭牌,也就等于告诉对方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条件,要么接受,要么拒绝,中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反之,如果说这个条件是自已开出来的,那么以林宝良商人的天性,肯定会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谈判半天,而自已这方面的才能虽也不弱,但和这纵横商界大半辈子,经历过无数次谈判的生意人相比火候还是差了些。
“哦,但不知是什么条件?”得知对方是有条件的,林宝良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他是生意人,相信的是‘无利不贪三更起’,更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那种事儿,谁都不是傻子,凭什么舍已为人,不图名,不图利的帮助别人而不求好处?与人为善,与已为善尚且是为积累功德,以求后世轮回,更何况很多事情并不仅仅是善或不善的问题。做为生意人,他不怕别人和自已谈判讲条件,因为只要有条件可讲。那就有商有量,总能找到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条件达成交易,他最怕的是没有条件。因为没有条件得到的东西就意味着欠下一笔账,而当对方哪天要兑现这笔账时,自已未必就能负担的起。所以,生意场上固然讲究精打细算,分厘必争的精明,但也有吃亏是福的箴言。
“呵呵,上午面试考试时林老您也来棋院了吧?”郑纪工笑着问道。
“呵呵。上午面试考试时林老您也来棋院了吧?”郑纪工笑着问道。
“没错,老朽今天无事。便陪子聪去参加面试,本想和你打个招呼聊几句,但一来怕被人说走后门儿,影响不好。二来你正忙活,也怕耽误你的时间,所以便没有去做。郑院长该不会因此责怪老朽吧?”点了点头,林宝良笑着问道。
“呵呵,林老您为我着想,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责怪您的?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和您今天在棋院参与的一件事情有关。”郑纪工笑道。
“和我参与的一件事情有关......”,林宝良捻须沉吟。仔细回忆着上午在江都棋院时做过的事情,“......噢,明白了。你说的该不是那个叫谭晓天的孩子吧?”,他是何等精明的人物,略一思索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呵呵,林老您果然明察秋毫,一说即中。”郑纪工击掌叫好,大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