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秋生摆老资格的态度,张学友心里很不服气,但正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无论在棋坛还是江都棋院,李秋生的资历和地位都比他强的多,脸色变了几变,却只能把气压了下去。
“李老师你也不必太过苛则学友,他年纪尚轻,有些事想的太简单也属正常。不过出发点还是好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听一听也没有坏处,对吧?”当领导的,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调和下属之间的关系,使之能够同心协力,一起为自已办事儿,看出两人之间有闹僵的趋势,郑纪工笑着劝道。
“......,院长您说的是,是我太心急了。张老师,你不会在意吧?”郑纪工发了话,李秋生不敢不听,而且他也知道自已因为输了棋心情不好,对张学友的训斥有借机泄愤的成份,他终究是一个老于世故的中年人,知道在什么样的场合在什么样的人面前该怎么做,当下马上自我反省,向张学友表达歉意。
“呃....,李老师言重了,我年纪轻,想事情不够周到,以后还需要您多多指点教训。”李秋生表示了歉意,张学友也不好再绷着,虽然也知道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的面子戏,也勉强挤出笑容笑笑说道。
“呵,这就对了,张老师,说说你的想法吧。先不要管可行不可行的问题,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下属之间的磨合需要时间。这不是着急就可以办到的事儿,郑纪工也没指望这么做就可以让两个人言归于好,事有轻重缓急。还是先紧着重要的办吧。
既然院长让自已大胆发表意见,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张学友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儿累路,再一次开口发言。
“......我之所以觉得事情还有改变的余地,就在于那个孙东。李老师刚才讲,孙东之所以能在扬州棋院任职,完全是因为刘文雄的推荐。否则以他八品棋手的实力在高手如云的扬州根本不够资格,由此推导出他对刘文雄非常感激。并因此对扬州棋院有很高的忠诚度。”张学友说道。
“事实不是这样吗?”见张学友引用自已讲过的话,李秋生问道,从逻辑还有人情世故上分析,这样的推论应该没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