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一点我可以绝对保证。?。。”孙东非常认真的点头道,
“哦,这就有点儿意思了.....,你是怎么检验他的棋力的?”祁二爷问道——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六岁大的孩子棋力达到二级都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即便达不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程度,那也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自有围棋以来,历史上有记录的人怕是一只手就能数得出来,而那几个人成年以后无一不是称雄一时的大国手,想到这些,也难怪祁二爷不心生好奇。
“我和他前后下过几次让三子局,输赢各半。”孙东答道。他并没有隐瞒或者为自已保留颜面的想法,因为他们在祁家镇不是住一天,而是一呆就是四天,四天的时间里,祁二爷和酒鬼肯定会检验谭晓天的棋艺,两个人都是比自已实力强的多的高手,自已说不说的结果都一样,既然如此,反不如实话实说来的省心。
祁二爷和酒鬼再一次交换眼色——看孙东的样子,不大象是在说假话,再说了,对方似乎也没必要为这种事儿说假话吧?怎么说孙东也是八品棋士,能过他的三子关且能斗得旗鼓相当,就算孙东的话里有些水份,那个孩子的棋力也是相当可观了。 “对。”孙东点头道。“虽然那时我到梅龙镇没有多久,但对梅龙镇的情况也算是小有了解,梅龙镇地处偏僻。和外界联系不多,镇上的居民大多数本地人,很少有外人迁徙居住于此,两位私塾老师,也就是袁朗还有聘请我的东家苏全都是外来人。而天天和他姑姑也是半年多前才在这里住下。”
“......,梅龙镇上的人原本并不怎么下棋,好弈之风兴起还是源自于半年前镇龙镇首富人家刘老太爷七十寿宴上的一时兴起,出资百两举办的围棋比赛,而那之前,人们知道会下棋的只有袁朗和苏全两位,而那以后,梅龙镇上也并没有外人迁来长住。再加上谭晓天住在悦来客栈,那家客栈在梅龙镇里也算是比较热闹的地方,人多眼杂,消息传得最快。谭晓天不过是一个六岁大的孩子,生活很简单。白天上学,放学后回家,中间虽有跟着其他孩子满世界跑的时候,但时间也很有限,且小孩子玩的时候总是拉帮结伙,若是有奇怪的人出现,肯定会被传开的。” “......嗯,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不过话说回来,这终究只是你的推理猜测,有没有更确实的证据呢?”祁二爷问道——倒不是他怀疑孙东的判断,实在是自古至今,女子棋手的棋力实在是乏善可陈,有数的几位知名女棋手也大多是因物以稀为贵而出名,论真实水平,充其量在男子棋手中也就二流和三流之间,所以他很难想象,一个偏僻村镇的乡野村姑,居然能有接近女子一流棋手的水平。
“有。”孙东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