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田哥......,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林老五苦笑道。
“切,跟我装蒜,就你那点儿小心眼儿。”田大义不屑的哼道——斗心眼儿,林老五差远了。
“嘿嘿,天天怎么样,打的厉害不厉害?”被点中了死穴,林老五只能服软,他尴尬的笑笑后问道。
“打的是屁股,又没用东西,疼未必很疼,可孩子却吓的不轻。”田大义答道。
“噢,这样呀......,还好,还好,没打坏就好.....不过话说回来,天天他姑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呢?”知道人没问题,林老五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天天跟他姑撒谎,说是老师留堂学习,实际上却是跑到你那里玩儿,是你教的吗?”田大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我可没教天天说谎话,他想自已亲手做围棋,我本来不想让他来的,但他说不参加制做就不肯要,我才只好答应的。”林老五连忙否认,他虽然是个粗人,却也知道这个责任无论如何不能担,教小孩儿学坏?以后秋菊还能让他接近天天十步之内吗?
“切,知道不是你,但你也脱不了责任。我问你,让天天每天陪你下半个时辰棋是什么意思?讨好秋菊,为年底的比赛做准备,一箭双雕,一举两得,高呀。”田大义阴阳怪气的调侃道。
“呃......,田哥,这您就是错怪了我了。我承认我是想讨好秋菊,可我根本没想过比赛的事儿呀。”林老五喊冤道。
“是吗?那每天半个时辰是什么意思?”仔细观察着林老五脸上的反应,田大义非常的怀疑。
“我,我那只是个借口,就是想多一点儿和秋菊在一起的时间,根本就没打算从天天那里学到什么,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林老五急着解释道。
“唔......,好吧,我就当是真的好了。不过现在这些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因为天天说谎,秋菊很生气,而且天天的学业很重,除了正常的功课,每天晚上还要练字,你要有袁老师那样的水平能教天天下棋,帮他提高棋艺倒也罢了,问题是你有那个本事吗?”田大义想了想后问道——他并不反对林老五追求秋菊,甚至还很鼓励,他所在意的是对方的棋艺会否因此而利,只要能解决这个隐患,他很乐意替林老五出谋划策。
“呃......,没有。”林老五摇了摇头泄气的答道,他再怎么逞强好吹牛却也知道自已此时的棋力,与庞老四,田大义两个争高低没问题,和袁朗比差得就太远了
“那你现在该知道怎么做了吗?”田大义问道。
“......怎么做呢?”林老五迷茫的问道——他要是有那样的脑子,也不至于犯那种简单的失误了。
“笨呀,这都不明白。”田大义以恨铁不成钢的心情骂道,“......秋菊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你平白送天天一付围棋她肯定不会接受,不过天天也的确需要一付棋具,所以条件还是要有的,但每天半个时辰的时间太长,会影响到孩子的学习,我的建议,修改下儿条件,也别每天半个时辰了,隔三天下一盘,这样估计秋菊勉强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