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韦光正等被亲自收服,知道厉害的修士,连忙拱手还礼,口称不敢。
“既然是上宗的命令,我等自当遵从。”
“青阳道友若有吩咐,只管吩咐一声便是,老夫与韦家必定竭尽全力去办!”
韦光正当即表态,表示坚定拥护的态度。
跟随刘玉的这几年中,韦家可是获得了不少好处,这让韦光正高兴的同时,又感觉如芒在背。
韦家二长老已经陨落,现在只有两名筑基修士。
拥有的资源,却超出两名筑基修士的范畴,难免会让一些人起了心思。
韦光正常常为此感到担忧不已,所以非常坚定的拥护刘玉。
希望借助元阳宗的威名,给家族赢得消化好处的时间,最好再诞生几名筑基修士。
“正是如此,青阳道友若有吩咐,只管通知一下赵家。”
“还有......”
韦光正话音刚落,其它修士也反应过来,纷纷开口说道,借此机会大表忠心,希望留下一个好印象。
至于真的有吩咐下来,该怎么做就看情况了。
“好说、好说。”
刘玉面露笑意。
接下来,他又说了几句希望所管区域安定,不希望见到有修士挑起是非之类的话。
广场上的诸修,当即皆是满口答应。
刘玉知道,这些修士虽然口头答应,但却未必是心口一致了。
白云观的旧秩序被破坏,三宗的新秩序才刚建立。
在这场大变中,有势力如鱼得水,吃得盆满钵满,却还想借此机会获得更多。
有势力伤筋动骨,改旗易帜损失了大量利益,一心向着弥补回来,值此时机也是蠢蠢欲动。
势力兴起与衰落之间,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空白,被一些修士趁机占领,却没有得到上宗的认可。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是想得到更多,还是想弥补亏损。
前两者都把目光在放在了后者身上,甚至放在了彼此身上。
如果这种现象不加以限制,必将还要引发一场场混乱,所管区域内也就不会真正安定下来。
刘玉明白,想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光是口头敲打还差了一些。
必须灭了几个势力杀鸡儆猴,才能遏制这股贪欲之风。
于是,他一改先前轻松的神色,面色严肃的警告道:
“刘某不希望见到在座诸位互相攻伐,坐镇此地的任期内,不希有大的混乱发生。”
“眼下一切百废待兴,诸位道友还是休养生息为好。”
顿了顿,刘玉继续缓缓说道,话语中带着肃杀之意:
“若有心怀不轨之人,妄图趁此机会吞并弱小大肆扩张,刘某必定亲自领兵抄家灭族。”
“届时,可不要怪刘某不念旧情,下手不留余地!”
“诸位道友,勿谓言之不预!”
说这话时,他眸中寒光闪烁,冷冷地扫视诸修,强硬的姿态展现无疑。
刘玉背靠元阳宗,又有往日的威名与战绩,目光所过之处无不臣服,所有的修士无不目光躲闪,不敢直撄其锋。
当着各方势力代表的面,他毫不客气的宣布了自己的“规矩”。
一时间,诸修沉默了两三息,广场上寂静无声。
筑基期修士们低头不语,或许他们中一些人心中正有这种小心思,闻言有些不情愿,所以没有立即回答。
少部分修士则因为不想得罪前者,当下也没有立即回应。
而炼气期修士,在诸多筑基期前辈面前,根本没有他们说话的份。
至于金丹期势力,则轮不到刘玉来管,自有宗门金丹长老敲打。
“韦家遵命!”
“青阳道友之言,老夫定然谨记于心时时警醒,不敢越过雷池半步!”
三息过后,还是韦光正先开口,他朝着刘玉微微一拜,大声说道。
此人语气坚定,带着丝丝惊喜之意。
这个规矩执行下去,无疑对韦家非常有利。
能够避免实力大损的韦家被觊觎,为消化收获赢得宝贵的时间,借此机会休养生息发展壮大。
“是”
韦光正之后,场中诸修亦是先后开口应是,口头答应了下来。
只是相比先前那一次,明显能够感觉有些不情愿,回应显得稀稀落落。
“如此,诸位道友便落座开动吧!”
见众修口头答应,刘玉也不管他们心中作何感想,当下大声重重的说道,
说完,他神色一缓面露笑意拿起碗快,对着桌上色香俱全的灵食开动。
如果任由强大的势力吞并弱小的势力,最终必将有更为强大的势力崛起,诞生金丹修士甚至元婴修士,最后会想发设法摆脱控制。
这无疑不符合元阳宗的利益。
得到元国这片区域,最大的受益者只能是元阳宗,所以宗门绝对不会允许元国的势力相互攻伐,最终诞生强大的实力和修士。
金丹级别的势力,就算面对元阳宗,也有一部分自主权。
与只有筑基修士的势力不一样,不能随便拿捏。
毕竟,宗门只有“天风老祖”一位元婴修士,要坐镇青州大本营。
所新生的元国之内,最好都是一些没有金丹修士的小势力,才最符合宗门的利益,也最方便接下来的统治。
当然,不允许这些势力相互攻伐,也符合刘玉的利益。
管辖区域内一但乱起来,这些势力相互攻伐的话,宗门定然会下令让他平息,去到处“灭火”。
到时候处处要“灭火”,东跑西跑,会浪费大量的修炼时间。
这无疑是他不远愿意见到的。
虽然只是一个可能,未必会发展到那种程度,但也不可不防。
修士心中的贪欲是无穷无尽的,为了资源、为了什么,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无关正或者恶。
修仙界有许多例子,宋昊苍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刘玉不得不多考虑一点。
故而他打算从一开始,就将“火苗”熄灭在最初的阶段,以雷霆手段镇压。
刘玉此时,已经有了杀鸡儆猴的打算。
一但有违反今日警告的势力跳出来,立刻便以最极端残酷的方法去处理,借此震慑管辖区域内的势力。
此时元国之内,已经没有能够与宗门抗衡的存在。
他背靠宗门,根本不担心,这些心怀不轨的势力敢联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