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会不会爱你，我不清楚。”

苏向东淡淡地叹息了一声，“但我知道的是，从她嫁给你的那天起，你就已经赢了。”

“她就算不喜欢你，也不会背叛你。”

“呵。”

墨北霄扯唇冷笑了起来，“你这个人虽然恶贯满盈，但说的却是真话。”

“不过你说错了一点。”

“我娶她，并不是为了和墨白斗气。”

从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苏向东看着他，沉默了良久。

“如果不是为了和墨白斗法，你又何必娶她？”

墨北霄懒得再和苏向东解释，“关你屁事。”

苏向东一怔，而后扶着拐杖咳嗽了起来，“我只是好奇而已。”

“三少应该也知道，小米虽然是我捡来的孩子，也从来不喊我爸爸，但我们的关系就和父女一样……”

父亲关心女儿，有错么？

“别扯了。”

墨北霄嘲讽地摆了摆手，“你要真的把苏小米当成女儿，你会放心，她嫁给我这样一个几乎克死了所有亲人，性格阴晴不定的瞎子？”

苏向东抿唇，沉默了良久。

“我只是觉得，三少你不会和墨白一样，伤害她。”

“你说对了。”

墨北霄对苏向东这种拍马屁的方式倒也还算受用，“我当然不会伤害她。”

苏向东眯了眯眸子，面前这个男人，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明明这是一个从十五岁开始就懂得怎样戴着虚假的面具保护自己的男人，却在他每每提起苏小米的时候，会露出一种会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