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受?我帮你揉揉。”
“啧!”左安宁一听,更加不乐意,羞恼地扭头瞪他,“废话那么多干嘛,让你走就麻溜地走!”
“我还是那句,你不喝,我不走。”方一水耸肩扬眉,“你了解我的,不达目的不罢休。”
“脸皮可真厚。”左安宁一脸嫌弃地睨他,接着保持嫌弃的神态伸手去端碗,谁知方一水竟不肯松手,气得她急皱眉,“你干嘛呢?到底让不让人喝?”
“我怕你拿不稳,我喂你。”削薄菱唇上扬开合,眸光揶揄,他将碗微微倾斜,朝她晃了一下,“来。”
她沉沉地吁气,闷窒的胸口堵得难受,却又无可奈何,盯着那碗红糖姜,嘴巴凑近贴着碗沿微下压,碗里甜腻而辣喉的液体顺流而下,淌过舌尖,刺激着她敏感挑剔的味蕾。
闷声喝完,她大大剌剌地抬起手臂擦掉嘴唇边的残渍,不耐烦地瞪眼,“现在可以了吧?你可以走了。”
“还不行。”方一水邪魅地勾唇,拿着空碗走了出去,没多久就提着一个白色塑料袋进来,“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
“姨妈巾。”
“方一水!你!”左安宁恼羞成怒地抄起枕头朝他砸过去。
枕头不偏不倚地砸到方一水的手臂,软软地碰了一下就掉到了地上,他弯腰捡起,把塑料袋和枕头一起放到了床上,“脾气真是够大的。”
“知道就离我远点!”她羞赧地偏过头,凶巴巴地开口。
方一水心知她别扭的性格,勾唇轻笑,口袋里的手机在暗处震动不已,他拿出看了一眼便直接按掉,走近床边随手拨开塑料袋,说:“不确定你的习惯有没有变,同个牌子给你买了两种,先应应急吧。”
“知道要来姨妈了,就别去喝什么酒,你的酒量又不好。”
“你以为你现在了解我多少?”左安宁挑眼,眉眼冰凉。
“三年了,你都成大老板了,怎么?还以为我是以前的端茶小妹?”她嘲讽似地冷哼,“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这匹马是比不上你这棵草,但对于丢过的草,我还没有傻到无可救药地再捡起来吃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