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赖在卧室里不走,苏小白急了:“你出去啊,不出去我怎么洗?”
“你确定不要我帮你洗?”白之寒上下扫视着苏小白。
苏小白的小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梗着脖子说:“不需要!”
白之寒摊了摊手,走到另一间房的浴室洗澡。
白之寒坐在客厅里,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他不时地望着楼上,苏小白进去都半个小时了,女人洗澡怎么这么慢?他甚至有些怀疑,苏小白是不是昏倒在浴室了?
医生给他重新缠纱布的时候,苏小白裹着浴巾出现在走廊上。
白之寒的脸色一秒切换到阴沉,厉声道:“回去!”
“弄好没?”白之寒的口气有点不耐烦。
医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把纱布打了个结,恭敬地说:“白先生,这段时间尽量不要碰水。”
“你可以走了,药品留下。”
话落,一个保镖走进客厅带领医生离去。
白之寒拎着医药箱,踩上楼梯,三两步一个台阶,没多久就到了卧室。
苏小白坐在床边,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沐浴过后,她的皮肤泛着淡粉色,说不出的诱人。
看出白之寒眼里的欲望,苏小白抓紧了身上的浴巾,生怕白之寒控制不住自己,饿虎扑食。
白之寒笑了笑,坐到苏小白的身旁,一只手抓住苏小白的手,另一只手在医药箱里拿消炎药。白色的粉末洒在她的伤口上,苏小白觉得很疼,手臂下意识往回缩。白之寒一个没防备她的手就缩了回去,他重新抓回她的手,上药的动作比之前还要温柔。
给双手上好药之后,白之寒单膝跪地,给她的脚腕上药。
纱布缠了一半,他忽然抬起头,邪笑着问:“苏小白,我现在像不像在求婚?”
苏小白的呼吸一滞,心跳加速。
白之寒也没期待她的答案,遇到这种问题,苏小白通常会选择缄口不言。
“好了。”他站起身,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苏小白看着手脚上的纱布,哭笑不得,所有的结都是蝴蝶结,原来白之寒的心里住着一个少女。
白之寒突然想起苏小白的后背被踢了几脚,肯定淤青了。
“苏小白,把浴巾拿掉。”
苏小白紧紧抓住浴巾,一脸防备地望着白之寒。
为了消除苏小白的顾虑,白之寒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脱了浴巾,怎么给你的后背上药?”
他说的理所当然,倒显得苏小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就算是上药,苏小白也很难为情。虽然她和白之寒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这么正经地*相对,苏小白还是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