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和一群人兢兢战战的跟在我身后,我苦笑了一下,看来这身份的差还真会拉开人的距离,我还是喜欢刚刚那群什么脏话都和我说的弟兄。
不过没办法,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扯得清楚的,慢慢来吧,总不能一直当个幕后,否则哪怕你拥有全天下,别人也会以为你是个可以随便拿捏的软蛋,随之而来的就是源源不断的挑衅,无穷无尽的麻烦。
因为杨晨家在西窑,我来过几次西窑,也大概知道西窑中心广场,按着记忆中的方向,很快就找到了西窑中心广场。
这里因为是中心地带,所以也算不上落后,周边所有商店已经关门了,不知道是因为被这场见不得光的腥风血雨给惊动了,还是因为天实在太晚了。
只有几十盏灯还在坚守着自己的指责,不过却依旧无法把黑夜照得如同白昼,在路灯的照射下,整个广场人影幢幢,被几百号人包的严严实实。
我到的时候,大概是因为红梅的授意,给我这个方向让开了一道足以让两个人并肩进入的通道。
我也没有客气,直接就走了进去,只是不同的是,现在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有打量的,有质疑的,也有好奇的,也有一小部分看似不服的,总之不一而足。
我也懒得理会别人眼里怎么看,心里怎么想,只是慢慢走向了已经被人押着跪在地上的十一个混混。
他们中的其中一个头上还包着纱布,除此之外身上很多除血迹,应该是刚刚被人痛揍了一顿,看来就是被杨晨一称坨干倒的人,也是这十一个人的头子。
“老板,这几个人怎么处理?”红梅摘掉耳朵里的耳机,征求我的意见,这让所有人又是一阵侧目,连外围站的远的弟兄也踮起脚尖,大概是想看看能让他们大姐大都这么尊敬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或者是想看看我怎么处理。
“嘘。”我没有说话,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红梅不要说话。
“疼么?”我走到头上包着纱布的混混面前,混混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
“看来不说话就是没事了,那我就不担心了。”我如邻家男孩谈笑,从红梅手里接过一把片儿刀,轻轻的从他因为只穿着短袖,所以清晰可见全是描龙画凤的手臂上滑过:“你说,这要是用这把刀把这五颜六色的皮给割下来,那一定是幅不错的收藏品吧?”
我轻轻笑着,好像在和他说话,又好像自言自语,只不过我的冷静在他看来却是种折磨。
“你特么疯了!”混混头子似乎怕了,破口大骂。
我也不挠:“原来不是哑巴啊,我还以为不会说话呢。”
“既然会说话,那回答我一个问题,行么?”我问这个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我满意的点点头:“知道为什么带你们来这里吗?”
这个人不说话,摇头。
“好吧,不知道,那算了,我就是想看看你心里有没有点底,看来有点难,那我来告诉你好不好?”我打了个哈欠:“只是我这个人啊,不希望我说的话别人会忘记,所以呢,我得想点方式让他记住,而且是记住一辈子。”
说完,我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