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给了谢北辞一个眼神,你怎么还上赶着演了,咱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见什么见。
客厅里,谢承允看到他很是高兴:“姐姐,你来了。”
余音看着拿着一串黑色佛珠,剃了光头的谢承允。
惊了!
她指了指他的头发:“你、你这是怎么了。”
谢承允淡定地拨弄着手里的佛珠,一副飘然要成仙的样子:“最近一段时间,我立了个新的人设,正是时下最流行的,莫得感情的禁欲佛子。”
余音:“……”
这熊孩子不会是想演戏想疯了吧。
谢北辞在旁边,凉凉地道:“他是染头发,被教导主任抓到了,直接给剃了个光头。”
余音:“……”
原来如此,真惨。
这下子,七色彩虹的发色,他一个也尝试不到了。
被拆穿的谢承允,瞬间怒了。
他不演了,不装了,手里的佛珠,往谢北辞身上一丢:“臭哥哥,哪壶不开提哪壶。”
余音憋笑。
看了谢北辞一眼,你还真是毒舌很在行,扎刀更是第一名。
她安慰谢承允:“没事儿,剃光头省了洗头,多好。”
“我惨,姐姐,我在这个家里就是个外人,他们都看我不顺眼,”谢承允开始和余音吐槽,说他在家里遇到的“不公平”待遇。
余音表情有些微妙,“你这算什么,我爸妈还不许我回家,怕我回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我不是更惨。”
谢承允叹息一声:“姐姐,原来你也是充话费送的。”
余音呃了一声:“……我竟然无法反驳。”
谢北辞没眼看这一对活宝。
他揉了揉眉心:“谢承允,你很闲?”
谢承允隐约有点不好的预感,“今天是周末啊。”
谢北辞冷漠地道:“张元等下会过来,刚好要经过书店……”
谢承允立刻站了起来,打断谢北辞的话:“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好多的练习题没做,我不陪你了,姐姐,你自便,反正也是你家。”
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上了楼。
余音小嘴微张。
惊讶的目光,从谢承允离开的方向,移到谢北辞身上,清隽矜贵,面无表情。
他手里还捏着谢承允那串黑色佛珠,瞬间衬得他好像没有七情六欲。
这才是真、莫得感情的禁欲佛子!
似乎有点太撩了,好戳啊。
她感觉自己有些撑不住,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美色当前,很难坐怀不乱,特别是他又移位置,非要挨着她坐。
余音小声嘀咕,稍稍离他远了一些:“咱们需要,这么专业吗?”
谢北辞不疾不徐地反问了一句:“专业?”
余音点头:“你一大早的来我家,一会儿擦嘴的,一会儿扣安全带的,现在又坐这么近,有必要吗?”
她以为他在演戏,谢北辞看着她,漆黑的眸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相当有必要,因为晚点你就会知道,这些都不算什么。”
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