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玄：“……”

见端木渊和端木璟都笑话自己，端木玄气的袖子一甩，脸色都黑成了炭：“皇上你不是在说三哥吗，怎么又说起来了我！”

“行了。老四你就不要在别扭了。说做错事，朕又何尝没有做错过？燕儿的祭日马上就到了，朕这几年每每到了这一日就会想到朕做的荒唐事！”端木渊叹了口气，眼底满满的都是伤痛。“若你们的错事算是错事，最起码还有弥补的办法，可是真的错事……已经无法将朕最心爱的人弥补回来。”

“皇上。”

“皇上。”

端木璟和端木玄都看向端木渊，见到他眼底的痛，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那个女人，害的朕失去燕儿，她即使是在地下三年，也挽不回燕儿的命……”端木渊说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捶了一下龙案。

端木璟垂下眸子，端木玄也是低下头，二人都明白端木渊说的是谁。

关在天牢那种昏暗地方三年的宁黛玉，此刻怕是也半死不活的成了活死人吧？不过，那也是她该有的代价，她做的事情太多了，怕是已经数不清了。

就单单是让紫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燕皇后死也不能复生，几个王爷和皇上之间差点就是天人相隔，这些的种种，她就是死一千次也挽回不了了。

有时候，真的是不能做错事，做一次，错一生，毁一世。

“皇。皇上……”

门外的吉康轻声打断三人的沉思，颤颤抖抖的说道。

“小康子，怎么了？”端木渊轻咳一声，问道。

“皇上、紫眸、紫眸殿下和二殿下打起来了，二殿下，二殿下受伤了……”吉康说完，小心翼翼的看向端木渊，等着端木渊发话。

“紫眸？”端木璟眸子一紧，想到还在紫眸身边的泡芙和泡沫便看向吉康连忙问道：“吉康，可看见紫眸身边的泡芙和泡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