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净心符一贴,黄道长立刻便安静了下来,不过他仍旧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
我缓缓低下头,看了看他的那个伤口
这十年来,我受伤无数次,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伤口见过不少
但这个伤口和我所见过的所有伤口都不一样
伤口极其薄,从脖左侧划出一条直线,一直蔓延到脖的右侧!我几乎无法想象用什么样的武器才可以切出如此之薄的切口来
唯一可能的是,有人用刀片在黄道长的脖上轻轻划了一下,但即便是刀片也无法把力度控制的如此之好
黄道长死死捂住自己的脖:“我死了没有!我死了没有?”
我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死个屁!活的好好的!”
黄道长这才松了口气,他看着自己的脖,道:“谁干的,倒底是谁干的?”
我轻轻碰了一下伤口,这伤口切的很巧,刚好切破了他脖上的皮肤,但还没有伤及动脉,如果伤口再深半寸的话,恐怕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站了起来,在坟地的各处搜寻着,然而我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伤害黄道长的东西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杀人于无形的东西存在?
我不信
“这坟地里有什么变化吗?有什么人来过没有?”
黄道长惊魂未定的摇摇头:“没有!就在刚才我好像听到这里有唢呐的声音,再后来我的脖就流血了,我连什么时候受的伤都不知道!”
我站了起来:“去黄钢家看看,那女婴是他们的女儿,也许她会跑回黄钢夫妇家也说不定呢!”
李若桐也点点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们走吧!”
想通了这一点,我们缓步向黄钢家走去
黄钢家很安静,此时是半夜,我和李若桐互相看了一眼
现在是半夜,黄钢夫妇肯定已经入睡了,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我们正准备返身走人
屋檐上的水滴哗啦啦的往下落着,一条银色的丝线悬挂在屋檐下方,但我们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因为这丝线实在是太不起眼了,加上大半夜又下着雨,是个人都不可能现
黄钢家突然出了一记闷响。
“黄钢你大半夜的踢我干嘛?”
陈艳艳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对了,黄钢,黄道长有没有把咱女儿结阴婚的钱给送过来了,咱们这女儿虽说刚出生,但也是咱们的亲骨肉,要不是周围那些邻居天天说三道四的,咱也不会出此下策,把女儿卖给黄达元家去办阴婚!”
此时,黄钢的双脚死死的蹬住了墙壁,脖上被一条细的几乎无法用肉眼看到的银线勒住,他的喉咙出呼哧呼哧的声音,脸憋的就像死猪一般,就是无法开口说话
陈艳艳推了推黄钢:“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吭声?那钱拿到了没?没拿到赶紧去问人要!不然咱的女儿就白给人家了!”
黄钢的嘴里开始吐白沫,接着他白沫变成了鲜血缓缓溢出
陈艳艳的手正不停推搡黄钢,手臂上沾到了那黏糊糊的鲜血,陈艳艳抬手一看,嘴巴张的老大,刚要呼喊,一条银色的丝线便嗖的勒住了她的脖。
“救命”
陈艳艳的呼救声卡在了喉咙里
咔嚓,银线切开陈艳艳的皮肤,切入她的脖
两颗脑袋同时从脖上掉了下来,落在了床铺上
(:回车enter) 请记住我们的网址:,,